子,在朝野上下佈局幾十年,用根深蒂固已經無法形容他,幾乎就是一手遮天。
趙玄機的身後,是內閣剩餘五名大學士其中之四,另外還有吏、戶、禮、兵、刑、工六大部科尚書,即最高行政長官。
另一側便是後宮嬪妃攜著四皇子、六皇子、八皇子、九皇子等四名皇子與公主等人,跟著皇室宗親。
整個偌大的乾清宮,這麼一大票人跪在地上,除了太醫在中間忙碌之外,還有宮女打著下手,大殿中外側,是一群穿著雙翅雁翎服的錦衣衛如同木頭一般守衛在側。
整個皇宮大內,除了值班巡邏的羽林衛之外,其他人但凡攜帶刀具者立殺無赦,這一條法則唯一的例外就是東廠錦衣衛,也是皇帝最為信賴的內廷劊子手。
李辰身後,步履匆匆,是皇后趙清瀾緊跟著來了。
兩人入場,現場朝臣、嬪妃、皇子公主一應人等,立刻躬身問安。
“臣等、臣妾、兒臣,見過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李辰眼神如刀,抿緊嘴唇一言不發,快步走向龍榻。
“太子殿下請慢!”
一個人影橫身擋在了李辰身前。
“皇上如今昏迷不醒,無法接見任何人,請太子不要打擾皇上休息。”
李辰眼睛一眯,看著眼前年過半百的老頭,道:“你是誰?”
“老臣陳懷志,領文淵閣大學士一職。”
陳懷志語氣淡然,絲毫沒有把太子放在眼裡。
不只是他,滿朝上下,誰不知道當今太子是個文不寫、武不能提的廢物。
如今攔了就攔了,非但不會有人治他的罪,回頭指不準還會得到首輔大人的誇讚。
李辰冷笑一聲,抬腿就踹在了陳懷志的小腹上。
陳懷志不過一年過半百的老人,如何承受得起血氣方剛的李辰一腳。
這一腳下去,陳懷志當即慘叫一聲,翻滾在地。
“父皇如今危在旦夕,本宮身為兒臣,如何能不心急如焚,你這老匹夫還攔在本宮身前,到底是何居心?信不信本宮現場砍殺了你,也沒人敢放個屁?”
李辰的怒罵聲,讓整個乾清宮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驚駭地看著往日廢物無比的太子,似乎見到了陌生人一般。
沒人能想象得到,太子竟然敢當眾腳踹內閣大臣。
陳懷志讀了一輩子聖賢書,哪受得了這等奇恥大辱,他躺在地上,指著李辰怒吼道:“你還只是太子,便如此殘暴對待朝廷大臣,如此品德敗壞如何能繼承大統過繼儲君?老臣必當死諫皇上,廢你太子位!”
此話一出,李辰殺機暴漲。
他盯著陳懷志,冰冷地說道:“老匹夫,你且等著,等會兒看是你死,還是我被廢!”
話說完,他徑直走到了龍榻邊。
正跪在龍榻前的太醫們立刻讓出位置來。
李辰雙膝磕地,看著龍榻上面色慘如紙金,氣若游絲的大行皇帝,立刻開始入戲。
雙眼一紅,鼻頭一酸,李辰握住皇帝乾瘦冰涼的手,哽咽道:“父皇,兒臣來了。”
龍榻上,緊閉雙眼的大行皇帝眼皮顫抖,緩緩地抬了起來。
那渾濁的眼睛看到是李辰,張開嘴嘶啞著聲音吃力且緩慢地說:“你來了...”
“朕...已經病入膏肓,時日不多了。”
飆戲飆到深處,李辰也不知道是否受到前身感情的影響,只覺得心中有些酸澀,他輕聲道:“父皇好生養病,您是真龍天子,有上天庇佑,一定能好起來的。”
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做個笑的表情,大行皇帝虛弱地說道:“朕的身體...朕知道,但眼下,朕這口氣還不能嚥下去...剛才的你,很好。”
“如今朝政艱難,你,能管好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