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如何安心,讓他惦記上了,你也不會好過,支票先收下吧,找個地方一扔就好了,你就不必拘泥於此了,人若不會變通,反會逼迫自己走上絕路,你要謹記此點。”
葉章低頭不語,示意知錯了。
“真是世風日下。”葉敬山嘆息道。
今日已無心做活,他收拾了一下,就關門了。
父子二人很快離開此地,回到了城裡的樓房,他們之間還有很多話沒有說。
另一邊王顯明駕車已經駛過很遠,他仔細想想,察覺剛剛的事似有些不對,於是將車停在了路邊,他拿出了那把手槍。
由於動作過大,疼得他齜牙咧嘴,又揉了揉受傷的胳膊。
王顯明要檢查一下把手槍,直到他拉開槍栓後,才明白怎麼回事,暗道一句:“果然。”
原來葉章將槍交給他時,保險雖然開了,但槍膛裡竟然塞了塊鐵絲碴。
表面上看此槍無礙,可以直接射擊,但由於裡面塞了異物,會導致撞針受阻,激發不了,一旦他選擇開槍,後果可想而知。
王顯明清楚地記得,他當時的視線可沒有離開過葉章,但他還是沒有發現那傢伙是何時動的手腳。
王顯明的脖子及臉上此時很是詭異的,好像多了一層皮。
實際上他臉上貼的就是傳說中的人皮面具。
這都是因為葉章剛剛攻擊,才暴露出來的。
“這葉章還真是個怪胎!我這身份,怕是瞞不了多久了。”王顯明摸了摸脖子,自嘲了一句。
“這葉章到底何人?武功了得,還會驅魔的術法,力氣也大得離譜。”
王顯明想了想,還是想不通。
葉章的資料他看了幾十遍,還是沒有察覺出什麼。
王顯明冷哼一聲,隨即開車遠去。
幾日後,紀委組織了一次對葉章調查,問詢了墓中所發生的具體情況。
葉章由於事先已與父親葉敬山商量過了,外加他們還收了那張支票,不好實言。
於是他就說當時,墓中機關落石的,自己與王顯明等人失散了,不知他人如何,自己靠著胡亂找尋之下,才奔著山裡地下水路逃了出來,身上沒有得到半件文物。
由於葉章家裡確實沒有私藏文物,墓穴又已經塌陷,根本就沒法查。
此墓不比尋常的沙土墓,而是建在山心裡面,要動就得挖山,別無他法。
那樣做顯然是不現實的,人力物力,以及損失沒人能承受得起。
幾位紀檢人員,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查無可查。
此事最後不了了之,失蹤的人也是查無可查,只得補償其家人一番就擱置了。
閒暇之餘,葉章也將八號隊員的信寄了出去,還了他死前的遺願。
他也將未找到程小晴的訊息告知了小晴的父母。
當聽到小晴父母那無助的呻吟後,葉章的心都要碎了,可人就是找不到,真的別無他法,只得以後再想辦法。
在接下來這兩年間,葉章數次上山尋找程曉晴或者古玄道人的蹤跡,那個閉關地已經塌陷,進不去了,山外面也沒有任何發現。
跑出的殭屍都被之前遇到的年輕道士應真除掉了。
而葉章則除掉了那些我在那口山穴中的殘餘禍害,還了和光山一個太平。
至於王顯明那邊,他再沒找過葉章麻煩,當年最後一次碰面後,二人間的恩怨,似乎早已一筆勾銷。
這兩年裡,葉章那易怒的壞脾氣倒是收斂了許多,整個人都變得沉穩了許多,期間屢立奇功,破獲了許多常人無法破解的案件,可謂功勳卓著。
如今他已經接過了劉競能的位置,升任了刑偵副隊長。
這是被破格提拔了。
而劉競能由於不可描述的原因,竟轉正了,可他還是老樣子,很不成器,屢次蹭功勞,大小事物能不管的都推給了葉章。
葉章也因此常常忙得不可開交。
而黃呂峰也已經退休,回家養老去了,局長換了上面新調的,那人還可以,只是抓大事,不拘小節。
葉章的修為也得到了鞏固,即將達到煉精化氣中期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