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高興的道理。
“咳嗯!”古玄道人適時地乾咳了一聲。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我話還沒有說完,這些西方的洋鬼子的確不適合直接血祭,但也可扔進那口青銅巨鼎中,那寶鼎不僅可以提取靈石與古遺物中的能量,也可以提煉出精純的魂物質。”
西西大公聽見古玄道人的話後,被氣得七竅生煙,他恨不得吸乾了那老道,這話等於是把他們往火坑裡面推。
“前輩,我等可自行獻血給大陣,這麼多人應該也夠了,只是魂物質的提取可否用野獸替代。”有公輸門的弟子問道。
既然那座青銅巨鼎可以提取精純的魂物質,用野獸充當原材料或許也可行,眾人當然有此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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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古玄道人說道。
可實際上,除了他們這些人外,方圓八百里可都沒有活物,哪裡去尋找活生生的野獸?
難道一隻只去八百里外抓?
眾人早有耳聞,此界的所有生靈都進不了崑崙墟的範圍,不管用什麼方法將其帶入,這方天地都會生出感應,降下天罰。
就連所謂裝靈獸用的御獸袋也不行,同樣會被這方天地感應到,引來天罰。
此法根本就行不通,根本沒有提出的必要。
提此疑問的弟子意識到這點後,瞬間羞紅了臉,躲到了後邊,低頭不言。
公輸門的領頭人似乎有了算計,對身邊的弟子直接做出了一些吩咐。
葉章這邊簡單地將四周的天宮看了一遍。
此地建築非常符合商周時期的風格,四合而居,莊重氣派,很重視對稱美。
只是他也在建木天宮旁看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就如有五個身穿暗紅服飾的弟子就被拘禁在附近。
看到那幾個人時,葉章心中陡然一驚。
雖然那些人身上都鎖著形態奇異的枷鎖,頭上也被套上了黑布,皆半跪在那裡。
但葉章知道,那些人屬於常羊山一脈。
看來,那些人就是剛剛被滅門的常羊山一脈倖存弟子。
這一門派僅存的五幾個弟子,現在也被捉了。
葉章找由頭走了過去,問道:“這是哪一門派的弟子,為何被關押在這裡?”
“你不知道?”
看守的一名弟子很疑惑,這就不應該了。
“我們剛登上來,未曾得知,還望道友簡單說明一下。”葉章說道。
那位弟子有些不耐煩,想將葉章趕走。
“你是葉章?”
這時,一位跪在地上的常羊山修士開口了,情緒略顯激動。
“你是?”葉章故作不識地問道。
那位弟子自嘲地笑了笑,道:“你忘記了,你那符紙是誰幫你採購的?”
葉章裝作恍然道:“你是應真!”
“你係葉章?咋個是你!”
又有跪下的常羊山弟子說話了,而且情緒非常激動,說話的那常羊山弟子身形高大,挺胸抬頭,很是威猛,就連口音都頗讓人熟悉。
轉瞬間,葉章就知道那個壯實的男修是誰了。
那是他的大學同學四川佬沈戔。
怪不得這傢伙這些年他音訊全無,原來被玄門選中,入了常羊山一脈。
葉章心中焦急,心說這下糟了,倆熟人都屬於被滅門的常羊山一脈,還都被抓了。
救是得救,只是苦於形勢緊迫,葉章一時還沒想好對策。
“兄弟,能不能參把手,把額幾個撈出去。”
見著大學同學,沈戔感覺自己撿到了救命稻草。
“你們給我老實點!”
看守的公輸門弟子呵斥了一句,同時也在驅趕葉章,明顯這些人認識,自然不敢讓其在此攪鬧。
這時,這裡剛好又來了四個公輸門的弟子。
“內門的大人吩咐了,要帶走這五人。”
看守的弟子哪敢違背,直接就讓開了道,也將葉章推向了一邊。
“你在此稍候,塵埃落定前不要出去。”
葉章略作猶豫,將程小晴安頓在了一旁的宮殿裡,也跟了上去。
他要看看這些人要玩什麼把戲,是時候該大鬧一場了。
一位故人與一位大學同學都在公輸門手上。
葉章必須得設法營救。
看來此戰已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