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赤儒風的是少昊國的宗門子弟,冤有頭債有主,你何故要罪及無辜的人,聽族叔的話,放了這些人族隨我回部族吧,大賢者不會為難你的。”
粗布麻衣的老者在進行最後的規勸,若還是說她不動,也只好動手了。
“你們莫要多管閒事,等我邪功大成,自然要殺入少昊國,為夫君報仇。”
嵇梅很剛烈,她雖生是壎民部族的人,可嫁入赤鱬族,就要成為赤鱬族的鬼。
覆水難收,愛意難平,恨意亦難平!
“夠了!”
見粗布麻衣的老者還在唉聲嘆氣,身穿獸皮的彪形大漢有些受不了了,他是一個直性子,最受不了什麼兒女情長的情景,便怒道:“磨蹭什麼呢,把這老孃們拿下,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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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衣冠帶劍的中年人與白衣白髮的年輕人直接臉都黑了,他們瞪了一眼獸皮大漢,真是羞與為伍。
話就不能說得好聽一點,委婉一點嘛?
搞得好像是他們要打家劫舍似的。
灰衣女子嵇梅墮入邪道,如今已在殘害無辜了,這是被公理所不容的,再放任下去。
整個壎民族只怕會更加的臉上無光。
“動手!”
四大修士直接出手。
現場一瞬間恐怖氣息便開始瀰漫,精光四起,衝蕩四周的沙石都開始飛濺。
就連霧氣昭昭的天氣,都被眾強者的氣息直接吹散,瞬間天朗氣清。
那些赤鱬族的人被嚇得早就四散而逃了。
前面有族母頂著,他們不走,更待何時?
有幾個得到訊息的礦奴也悄悄開始出逃。
葉章被幾人扶起,打算遠離此地。
只是他傷得太重了,剛剛一折騰便又開始大口吐血。
幾個年輕人只得躲在了遠處的巨型柱狀岩石後面。
“咱們等葉兄恢復一些就遠離此處,不要與這些人再沾關係了。”
柳薇實在是有些怕了,這幾天真是一步一生死,就沒消停過。
再堅強的女子也受不了這麼折騰。
應真與沈戔也覺得此話在理,即便是那四個高手打贏了,他們也不見得就能安全了。
畢竟那四人是什麼底細,他們還都不知道。
葉章正盤坐在一處,身上一片清光,他在加速療傷。
如今情況緊急,眾人得想辦法逃離此地才是。
他一邊療傷,一邊分神,閉著眼睛說道:“要不,你們帶著小晴先逃吧,我會拖累你們的。”
“我……不走!”程小晴語調口吃道。
他目光依舊呆滯,可內心卻泛起了漣漪。
眾人沒有因此嘲笑她,而是和她的態度一樣。
“那不成!”
沈戔狠狠地搖了搖頭,他絕不答應。
“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柳薇與應真也一臉堅決之色。
經歷了這麼多的患難,眾人早已親如兄弟,誰會丟下兄弟,獨自逃走苟活。
反過來說,在這個孤島上,對他們而言,似乎已經沒有退路。
葉章不再多言,這份溫暖他記下了,這次若能活下來,日後定當坦誠相待,願以性命相扶持。
男兒當志在四方,這是父親葉敬山時常告誡過葉章的話。
老人家寧願少活幾天,也要為葉章鋪路,最終來到上界,葉章豈肯荒廢度日。
今日若能夠活下來,他決心踏上修行之路。
唯有強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才能讓在乎的人擺脫苦難。
葉章心中立下宏願:“他年我若登臨絕巔,立於荒莽寰宇之上,想我之想,念我所念,拒絕一切欺心之事,成全所有在乎之人。”
於此同時,四位高階的人族修士把灰衣女子嵇梅壓制到了極致,讓她毫無還手的餘地。
嵇梅剛剛將自己所煉製的千頭章魚屍怪都給放了出來,妄想建功,想利用它去與人死鬥。
希望那隻腐爛的巨獸能夠拉兩人充當墊背,來個腐肉自爆。
可惜她打錯了算盤!
白衣白髮的年輕人最善御獸,他的貼身靈獸自覺飛出,與那隻章魚屍怪鬥在一處。
白髮年輕人的族內,有身份地位之人都會賜下異獸乘黃。
此時,那黃乘迅疾如電,戰時可直接迎風狂長,大如山巒。
它口噴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