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會充當死後女主人的耳飾,是十足十的女性陪葬品。
葉章一個大男人整天帶著它,無論怎麼想,都有不適應。
“我說這些天,怎麼感覺自己這麼倒黴呢,原來問題是出在這,真是狗屁的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葉章不禁難受地直嘬牙花子,感覺這些天,自身的陰氣都加重了許多。
這豈能不走黴運?
摘掉那枚玉珏後,葉章瞬間就覺得神清氣爽了,似乎整個人都有熱乎氣。
這真是,科學解決不了的事,那就得用玄學解決。
葉章現在感覺自己的心情都是美美的。
“我說,你看夠了沒有!”那枚被汙染的玉珏傳出了憤懣的情緒,傳進了葉章的腦海。
它也是青衣女子代禾。
這傢伙倒是來氣了,可葉章比她還要不滿。
只見葉章惡狠狠地對著那枚受汙染的玉珏,不耐煩道:“不是和你說了嘛,我這人視玉如命,見到好的玉石說什麼也不肯撒手。”
說罷,葉章直接拿著那一對玉珏鬼使神差地來到了程小晴身邊,將那一對玉珏放在那丫頭耳朵邊上比了比。
此時,程小晴還在忘我地熟睡,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要是知道葉章在幹什麼,恐怕能把他的血徹底吸乾了。
“好像大了點,不適合做耳飾啊!”
葉章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在想什麼,突然就靈光乍現,來到程小晴的身邊,比照著那對玉珏。
“你這人真是品行有虧。”成為玉珏的代禾說道。
葉章在幹什麼,她可都看在眼裡呢。
這傢伙竟敢拿死人的陪葬飾物,趁著自己的女人熟睡,前去比量。
“你可不能有這種想法,你會承認自己曾經是死人的玩物嗎?”
“我可不信!”
葉章此刻臉皮出奇的厚,可不能承認這事。
聽到葉章這話後,可把身為玉珏的代禾氣壞了。
此刻她瘋狂地抖動了起來,在葉章的手裡一蹦一蹦的。
“你曾經隸屬於誰我不知道,可是以後你就要成為我的玩物了。”
葉章臉色開始嚴肅了起來,他望著那枚被汙染的玉珏,心說得給代禾一點壓力。
也許這麼一刺激,能讓她更加清楚地面對現實也說不定。
“你要做什麼?”成為玉珏的代禾說道。
“還能做什麼,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葉章覺得這傢伙有些不開竅,得疏導疏導。
“把你知道的機緣都說出來,把你所有的收藏都交出來。”葉章神情邪惡道,“反正都要死了,留那些有什麼用!”
成為玉珏的代禾現在覺得葉章就是一個惡魔。
“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
不過這話她沒敢說出口,只敢在心裡想想。
“我知道什麼啊,我所有的收藏不都當作嫁妝拿出來了嗎?”代禾說道。
葉章嘴唇一抿,衝她用鼻子嘆了一口氣,然後他就將那枚被汙染的玉珏拿在了手中,開始劇烈搖晃。
“哎……”
成為玉珏的代禾很難受,說道:“你別晃了,我難受,頑疾都快發作了。”
“哎呀……我暈了暈了……好了好了,我招,我全招。”
在葉章的一通折磨之下,代禾的態度才有所改觀。
葉章覺得這小妮子有些不智,非要自討苦吃才肯配合。
“先把收藏拿出來。”
“好!好!好!煮人。”成為玉珏的代禾咬牙切齒地說道,不過她把主人的“主”字改換成了“煮”字。
寓意為葉章的態度就像是把人扔進油鍋裡蒸煮一樣惡劣。
“這還差不多,不是我說你,這樣才像點樣子。”葉章笑呵呵地說道,他自然不知道代禾的歪心思。
“在哪裡呢?”
葉章此時心情很好,順著代禾的指引,去挖她家的後院,這感覺就像小時候去別人家去菜地裡摸瓜一樣美。
只是此刻心中始終不美的卻是代禾,她感覺自己的菜園子,都被“豬”人拱了。
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竟然得罪了這個和她咬文嚼字的魔頭,最後還被這魔頭給鎮壓封魂了。
見到葉章那一臉大義凜然去打劫的表情,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撲哧!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