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市長,你呢?”除了因為激情留下的一點點疲勞,肖靜宇也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不適,便說:“我也沒有什麼不適了。海燕,這個保暖壺,不是你送來的吧?”
李海燕茫然地著茶几上的保暖壺,其實她早就已經注意到了,但領導的事情她不好多問。她搖頭說:“不是我送來的。肖市長,有人給你們送了什麼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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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崢說:“有人給我們送了中藥,說是專門治感冒的。我們已經喝了。”李海燕卻有些擔憂:“不知道是誰送來的,也喝了嗎?”肖靜宇朝蕭崢,微笑著說:“是蕭縣長先喝的,然後我也喝了。”
這也是燃起今晚激情烈焰的誘因,只是這裡面的經過,肖靜宇無法對李海燕細說。
蕭崢道:“我感覺,這藥好像有用,我的身體還暖洋洋的。”當然,他也覺得,受寒的感覺突然消失,或許是因為剛才的一番歡愉?
肖靜宇也道:“我現在也感覺好多了。不冷,也不打噴嚏。”她也不確定,到底是藥的緣故,還是和蕭崢的圓滿使然?
“既然要回,肖市長你和海燕先走吧。”蕭崢道,“這個保暖壺我等會拿回去,或許什麼時候還會遇上給我們送藥的人,到時候再還給他(她)。”肖靜宇著他:“要是什麼時候這人主動來找你,蕭縣長一定要告訴我一聲,我們一起請他吃個飯吧?”
肖靜宇說“我們”的時候,眼神中洋溢著喜悅。一旁的李海燕,馬上感受到了。她心想,剛才自己離開的那會兒,肖市長和蕭縣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她心頭不由羨慕。
可她忽然又記起,曾經在鄉鎮的時候,她還曾在蕭崢的宿舍裡過了一夜,只不過兩人沒有發生什麼。
我在想些什麼呢!李海燕忙掐斷自己飄散開去的思緒,回到了現實。她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照顧好肖市長,陪同她趕緊離開這個賓館,回到一招。
於是,李海燕從一個袋子裡取出了一頂鴨舌帽:“肖市長,你戴個帽子吧。”“好,你想得很周到。”肖靜宇接過帽子,戴上,然後說:“蕭縣長,那我們先過去了。你到安縣了,給我和海燕發條簡訊。”
肖靜宇戴了帽子,整個人別有一番味道,蕭崢忽然有一種在她臉上親一口的衝動,可他很清楚,當著李海燕的面,這事是不能做的,便很淡然地道:“好,我會給你們發資訊的。”
他沒有送出門。
等肖靜宇和李海燕走了二十分鐘之後,蕭崢才給小鐘打了電話,說:“我們現在回安縣。”小鐘二話沒說:“好的,蕭縣長,我馬上去退房,在停車場等你。”蕭崢說:“好。”
十分鐘之後,蕭崢已經在車上,小鐘的車子從鏡州市區的馬路上,向著郊區駛去,又上了前往安縣的國道。
蕭崢想到一個事情,問小鐘:“剛才你去退房的時候,是怎麼說的?服務員有問你為什麼這麼快退房嗎?”小鐘說:“問了。我說房子裡蚊子多。服務員說可以送電蚊香,我說電蚊香會過敏。服務員也就沒說什麼了。”蕭崢點頭說:“好。”
小鐘說:“蕭縣長,時間不早了,你休息一下吧。等到了安縣,我再叫醒你。”蕭崢問道:“小鐘,你一個人開夜路行吧?我本來想跟你聊聊,免得你打瞌睡。”小鐘從駕駛位旁邊的罐槽裡提起一個帶蓋的大杯子,裡面是一杯綠茶:“蕭縣長,你就放心吧。我在賓館泡了一杯茶,剛才已經喝過幾口了,現在精神得很,根本沒有睡意。”
蕭崢對小鐘的駕駛水平還是放心的,就說:“那就辛苦你了,我先睡一會。”小鐘道:“蕭縣長,你儘管打瞌睡。”
這一夜,波折連連,跌宕起伏,蕭崢很快便睡著了。但他也很快就被吵醒了,是陳虹的來電。
蕭崢瞧著這個閃動的名字,卻已毫無以前的感覺了。陳虹這個名字,經過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就如曾經燦爛的彗星,劃過之後,凋落在了地平線的那一頭。蕭崢沒有接電話,將手機置入靜音,不再去管。
手機靜音之後,蕭崢卻再也睡不著了。
蕭崢枕在車子後座的靠墊上,側過頭,瞧著國道上向後飛去的樹木和路燈,與陳虹的往事也如在車窗上回放一般飛掠而過。
這十多年來,和陳虹的感情起起伏伏,終歸還是因為兩人為人處世的原則不同,分道揚鑣了。讓往事都隨風飄散吧……
到了安縣的江南明月小區門口,小鐘道:“蕭縣長,醒一醒,到家了。”蕭崢說:“我醒著。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吧。”說著,蕭崢就下了車。
到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