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瓷娃娃,一碰就碎,哪有這般容易生病,更遑論我還是醫者,若是生病了又怎會不知?”
白朮聞言雙眼瞪大,“姑娘大吉大利,一點事兒沒有,此話可不許再說了,每次您說這話,準定要出點事兒……”
周清月不與她反駁,當即換了話題,“你方才不是去找白芨了嗎?怎的又記起我來了?”語氣打趣。
白朮這丫頭和白芨那丫頭看起來愈發不對勁了,她似乎在她們二人身上看見了自己和她的影子,於此她也樂見其成。
白朮瞬然轉羞,扭扭捏捏搭話,“姑娘,你別打趣我了,我先是你的人,萬事應以姑娘為重才是,您跑出來這裡吹風,我自然是擔憂你了。”
見她素淨白臉逐漸泛紅,周清月也不好意思再打趣下去,“好了好了,咱們回去吧,該天黑了。”
聞言,白朮舒了口氣,轉身跟著自家姑娘往營帳走去。甫一回到營地,便見炊煙裊裊升起,兵士們已然開始埋鍋造飯,準備入夜將息。
周清月與白朮從兵士之間緩步而過,聽到聲聲問好,“小周大夫好。”她點頭回禮,“辛苦各位將士了。”
“不辛苦,應該的!若不是小周大夫和諸葛大夫前些日子替我們治病,或許咱們就進不了京城了。”
“正是正是,多虧小周大夫菩薩心腸……”
原在半月前,有些自南方而來投軍的將士,離了朔州地界進入中州後,便開始水土不服,或嘔吐腹瀉,或高熱風寒,或渾身紅疹,情況各有不同,因人而異。
而與她們這些軍屬一同的將士,也或多或少有些身體不適,但也到不了這些將士說的那般地步,用過藥後也好得七七八八。
一番讚譽過後,天逐漸入黑,周清月同金淑芬和諸葛濟幾人吃過晚飯後,便回各自營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