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後,便餘下四人在廳堂上,“師父,事出突然,咱們在北陽的醫館該如何處理?”
“此事我打算拜託杏林館章大夫。”章大夫為人溫仁厚道,她們在北陽這幾年裡與他最為相熟,若能託付給他,自然是最安心的。
金淑芬忽然感嘆道,“哎……忽然要離開,都有些捨不得了。”
沈星喬聞言,笑著說道,“表姨,咱們還會回來的。”
卻不曾想,這句話竟成了無法實現的虛言。
諸葛濟見氣氛傷感,立馬開口打斷,“好了好了,很夜了,咱們早些休息吧,明日還有許多事要忙呢!”
話落,金淑芬將一時的感傷拋下,挽著諸葛濟的手臂便往崇華堂走去。
一時之間,偌大的惠景廳只餘下週清月和沈星喬二人,“我也該回去洗漱了,你回頭瞧一瞧可還有缺少的物什,寫個紙條,我去清點。”
話落,轉過身去,剛走兩步忽然想起什麼,又迴轉身體,彼時那人已經亦步亦趨在她身後了,還是一副想要抱她的姿態。
她伸出食指撐在她的胸膛前,將她擋住,“今夜,不許摸進我房裡。”她可沒有忘記用飯時的事情。
沈星喬忽覺莫名,為啥啊,她做什麼了,難道是清月不舒服?
她大掌包過少女的軟手,靠上前貼貼,緊張發問,“阿舒是不舒服嗎?”
“不是,反正不準摸進來。”她想哪裡去了,她就不能休息多幾日嗎?她很累的……她都懷疑師父是不是看出些什麼了。
話落,轉身就走,她可不想看那壞胚裝委屈辦可憐的神情,免得又心軟而放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