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沈言二人相顧而視,她提起衣裙小跑跟在身後詢問,“姑娘,這般惶急這是要做什麼?”
聞言,周清月緩緩停下腳步,轉身與沈言說道,“沈言,你去賃一輛馬車,要快的,這是五十兩銀票。”話落從懷裡取出銀錢。
見此,沈言心有所感,有些遲疑未決,便聽自家姑娘擰眉冷喝,“快些去,將車趕到門前!”恩人有命,他不能不遵,於是轉身往城南馬市而去。
對此,白朮更是奇怪,“姑娘讓沈言賃馬車作甚?”周清月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便拎起衣襬轉身往家走去。
及至家中,她與白朮吩咐,“白朮,沈言到家了便與我說。”見其點額,便轉身往房間走去,白朮想要跟上,沒想到被鎖在房門外。
房內,周清月翻箱倒櫃收拾衣衫,事畢來到書案前,提筆寫下給金淑芬和諸葛濟的留言。
良久,沈言才駕著馬車回到家門前,白朮靠近東廂房相告,“姑娘,沈言回來了!”
聞言,周清月揹著包袱開啟門,白朮見狀,結合她此前的怪異,隱隱猜到了什麼,她訝異開口,“姑娘,你這是要去何處!”
周清月看向無人的二門,平日裡沈言最喜呆在那處位置,聽著她的問話不答反問,“沈言呢?”
“在外面,姑娘你這是要去找少爺嗎?”白朮憂心忡忡繼續問道,“不可,戰場兇險,怎能以身涉險,少爺要是知道會生氣的!”她跟在少女身後一直勸導,可沒有絲毫用處。
兩人先後來到宅門外,彼時沈言安安靜靜坐在車轅上,身旁是食盒和水囊等物,
沈言雖天生口不能言,但為人聰敏,她方才讓他去做的事,她猜他應該想到了,否則不會準備這些額外的東西,於是直接吩咐道,“沈言去收拾行李!”
沈言下了車轅,來到她面前手語交流:姑娘,沈大哥會憂心的,你決定好了嗎?
周清月點點頭,“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