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膽大,竟私自出兵,這可是要軍法處置的!”
李瑭拍了拍胸膛,眼含意味地看了韓煒一眼,然後笑著道,“無事,若是軍罰,我來好了!”
沈星喬見他二人那似有似無的黏糊勁兒,心裡直搖頭。
正想要再次問話時,杜不書的驚叫聲引起眾人注意,“爹!昌師父,你快救救爹!”話落哭得像個孩子,淚流滿面。
昌遠一邊探手搭脈,一邊安撫杜不書,“少主先別急,待我檢視一番!”
少頃,昌遠擔憂的眸子看了一眼杜唐捐,後者捏住他的手臂示意,他會意與杜不書說道,裝著正常模樣解釋,“閣主暫無大礙。”
聞言,沈星喬暫時放下心來,隨即下令道,“韓煒派人將這些屍體送到府衙,交由平知府處理。”
她思慮許久,才想起那功夫路數與全陽宗之相像,平皓比她更熟悉全陽宗,交他處理最好。
“李瑭將杜閣主送到東院休養,留下二十兵士看護。”
“是。”兩人遵令行事,杜不書和昌遠也跟去了東院。
很快後院死去的十幾個黑衣人被帶走,若非這縈繞的血氣,和雜亂的院子,有誰相信這裡經歷了一場搏鬥。
李瑭等人離開,周清月也清楚後院之事已了,立馬提裙跑去,只見那人如李瑭親衛所言般好好的,她的心倏地放下。
見滿地荒唐,空中散發的腥甜,她擰眉走近她,雙目含憂還是問了,“你無事吧。”
沈星喬搖搖頭,笑著誇讚道,“清月真聰明,懂得搬救兵,不然此處不知會變成何等模樣!”
詼諧的語氣說出早前的擔憂,若不是李瑭到來,只憑她和力竭的昌遠,幾乎不可能將剩餘人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