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衝得乾乾淨淨,他雖不是真正的官員,但好歹也算是有官身的,幾分尊重也沒有?
可他不敢正面對碰,於是退後兩步,見她不滿又退後了兩步,然後苦笑著臉再次開口,“請教沈郎君,您這是想要做什麼呢?”
沈星喬也沒有與她廢話,“此人若偷你財物,當請官府處理,而不是在此處對人行私刑,黃員外既有官身,也想知法犯法嗎?”
他擦著冷汗回道,“不敢,不敢……”你也知道我有官身?怎麼不多尊重尊重我!
“更遑論,你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偷了你的東西。”
聞言,他立馬反駁出口,“沈郎君,我的家丁親眼見他從我身邊經過,下一瞬我的玉佩便不見了,方才可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物證人證俱在,哪裡沒有證據了?”
聞言,周清月側身望去,輕聲開口,“那少年身上所穿衣衫俱是上好料子,頭上髮簪亦是不差,若是謀你錢財,不說此事說不過去。”
“更不必說方才你們對其圍毆,尚未徹查便濫行私刑,難道你也想要屈打成招嗎?”
黃員外還敢和沈星喬應兩句,不代表他敢和眼前少女對話,他可是打聽的一清二楚,此人是她逆鱗,得罪她會可是會惹麻煩上身。
見其不言不語,一下子風向大變,場上眾人開始附和出聲,紛紛為少年郎挺身而出。
慣有的方法,沈星喬找了當值衙役過來處理,查清嚴明後此事與沈言毫無關係,周清月身為醫者,不忍見其無人理會,便做主將人帶回家,才發現中了毒。
後來查清,沈言確實為人栽贓陷害,栽贓之人直指其叔叔沈浩。
沈浩,與其兄長沈源平分父親留下的家財,但好賭成性,將家中餘財揮霍了個乾淨,還欠下了一屁股債。
於是將哥哥沈源經營的酒樓外抵,被奔喪回來的侄子發現,欲要將他除掉,只是多次被沈言逃了過去,卻不成想此次下毒不止,還借刀殺人。
沈言醒來後,了知事情經過,知道他的叔叔被府衙收監了,愣是難受許久才緩過來。
知道沈家於他有救命之恩,他師父說過,有恩必報,於是他請求沈星喬可以留下他。
但沈星喬本不欲將人留下,只是思及清月的安危,還是接受了他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