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
及至府衙的衙役到來時,沈氏仍舊在不依不饒地鬧事,瞭解情況後,衙役不管她如何撒潑便直接將人架走了。
金淑芬遣散圍觀眾人,見清月狼狽不堪的樣子,便提議道,“清月先回家換身衣衫吧,免得著涼了。”雖是夏日,但溼噠噠的衣衫貼著身體,也難受不已。
周清月聞言點點頭,與白朮離開了醫館。
路上,二人並肩往青林巷走去,卻不想被人尾隨了,此人正是陳衷。
他方從詩會出來,渾身酒氣,正想要去醫館繼續窺探,卻不想在路上遇見了她。
得來全不費工夫,現在可是個好機會,讓他碰見了只餘兩個人的時候,平日裡她總是一團人出入,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青樓那些人他都玩膩了,他要試一試這不一樣的,看著年紀還小,但想來會是十二分的爽……
看著周清月曼妙的背影,想起她美豔清冷的臉龐,他驀然小腹一緊,搓著手緊跟上前。
“姑娘,有人跟蹤我們!”白朮低聲與周清月說道。
周清月也發現了,“我們走快些,將他甩掉!”
事與願違,身後的人緊跟不捨,更甚的是兩人不明路況,給走進了死衚衕,算是人跡罕至之處。
兩人轉身看去,周清月細看下來,竟會是他,“你是陳由陳營長之弟?”
陳衷聽她還記得自己,露出猥瑣的笑容,“姑娘還記得我啊,是對我的才子風流念念不忘嗎?”
周清月見狀蹙眉相對,“你想做什麼?”暗下讓白朮遞來銀針包,將銀針取出捏在手上。
陳衷酒迷人心,已然色膽包天,並“難道不明顯嗎?”話落他靠近上前,白朮見狀將人護在身前,“救命啊,來人啊!”
“沒用的,隔了這棟牆,便是鬧市區,那裡嘈雜喧譁,你這點聲音早就淹沒了……”
周清月與白朮連連後退,逼至牆邊時,她繼續鎮靜警告道,“你如此做,就不怕我兄長?”
陳衷聞言,仰頭大笑起來,“事後在這裡辦了你,神不知鬼不覺,更何況一旁就是鬧市區,是乞丐,還是醉漢,誰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