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竟是這般人物,她側頭看向那人,只見那人神色正常,不悲也不喜,不奮亦不怯,忽然不知其想。
左下首的謝暉哪裡能容忍她胡鬧,瞬然大怒,“謝安,允梁乃客人,安能如此胡鬧?”
話落後謝老夫人一個輕斥,“暉兒!”謝暉斂息屏氣,側頭過去不看人。
謝安見祖母為她撐腰,便冷聲回了一句,“安北將軍尚未說話,父親又何必急急給女兒定罪?”
不過一個切磋罷了,對方尚未應承開始呢,便說她胡鬧,想罷轉頭看向沈興橋,又問道,“沈將軍以為如何?”
沈星喬看著這父女倆的關係愈發奇怪起來。
在北境時,大將軍也會與她說他的小女兒如何的可愛喜人,如何的古靈精怪,那時看大將軍那模樣應當十分喜愛才對,怎的方才的神情會是這般模樣?
謝暉見女兒總是反駁他的話,他驀地鼻頭一酸,轉頭便與沈星喬說,“允梁無須覺得為難,若是不願意便拒絕。”話落又聽他女兒冷哼了一聲。
見狀,沈星喬出聲調解這糟糕的狀況,“大將軍,末將無事,謝小姐相邀切磋,此乃美事,敢問侯府演武場何在?”
聞言,謝安一下子便興奮盎然起來,立馬站起身揚聲道,“沈將軍隨在下來!”話落也沒等人便出了慶壽堂,右拐往後花園的演武場而去。
她帶著清月與謝暉母子出來,彼時屋外賓客越來越多,見謝老夫人拄拐踏步走出,紛紛見禮慶賀,“給老夫人賀壽,祝賀老夫人福如松鶴,壽比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