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晟也沒有反駁便退下了,今日他確實辛累,跋涉進京,歸置行李,安排府內大小事宜,尚不曾休息半分,便跟著自家將軍進了宮。
待人退下,周清月返回內間檢視,摸上脈象和額頭一看,脈象急而浮,滿臉潮紅髮熱,口裡的胡話已經停不下來了。
白朮見狀也不免生憂,儘管壞蛋少爺總是對她臭臉,“姑娘,這什麼晉南王實在太壞了,竟把少爺灌醉成如此模樣。”
對於她的打抱不平,周清月心生欣慰,但還是提醒道,“白朮慎言,日後不可在外面亂說,你去取銀針來。”
白朮癟了癟嘴應聲,“哦……知道了,姑娘。”
明明就是嘛,那晉南王壞死了,少爺只能姑娘欺負……好吧,姑娘定然不捨得……
“白芨取痰盂來。”白芨不明所以,但聞令而動,很快兩人便回來了。
她接過白朮手上的銀針,掀起那人的褲管和袖子,往足三里穴和內關穴扎去。
(提醒:筆者不是專業的,此方法乃度娘所教催吐法,若身體不適,請及時就醫。)
少頃,那人終於有了反應,翻身趴在床邊嘔吐起來,一旁的白芨才明白那痰盂的用處,不過一瞬那痰盂全是酒水。
白朮見狀,再次忍不住打抱不平起來,“姑娘,晉南王這是對少爺灌了多少啊!”話落心裡對那晉南王畫符詛咒起來。
“咳咳咳……”沈星喬咳得滿臉通紅,冷汗直冒,周清月心疼不已,手撫在那人背後順氣,轉瞬吩咐白朮取醒酒湯。
話落間,沈星喬終於止住了嘔吐,側頭便見旁側坐著滿臉憂心的人兒,混沌也轉醒了幾分,立馬委屈傾訴,“清月?我何時回來的?我被人灌酒了……”
周清月聽她如此說,更是心疼不已,拿著帕子給她擦拭汙漬冷汗,柔聲回話,“方才,白朮取醒酒湯了,你覺得如何?”
聞言,沈星喬抬頭靠在清月的腿上哭唧唧找安慰,“頭暈……清月可否給我揉揉?”話落側臉靠著少女的肚腹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