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之權,
另駁正百司所上奏章,監察六部諸司,彈劾百官,與御史互為補充,另負責記錄編纂詔旨題奏,監督諸司執行情況,品卑而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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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日準時點卯,然後日復一日地坐在翰林院的屋子裡,或整理卷宗,或纂修史書,工作雖然枯燥,卻十二分清閒。
因為前朝史書在太祖年間便已修好,現下最多根據寧和帝的喜好修些道學經典、經書等。
又或者是為寧和帝經筵侍講,具體而言就是講解史書、典籍、經義等,協助皇帝吸收知識,記錄皇帝言行。
但此職務以輪值換班為制,以他正七品的官位和幾乎為零的資歷,其實能見到寧和帝的機會並不多。
整個翰林院幾十個官員,若只是如此輪值下來,他二月能有一次便不錯了,更何況實際情況並非如此,
翰林學士、翰林侍講、翰林博士等最主要的經筵官,才是重頭,除此以外,內閣十二大學士不止處理國家政事,於此道亦是通曉,畢竟非翰林不入內閣。
而按照正常情況和以往慣例,他起碼要在翰林院待上三年,才能離開翰林院,到各部、各地就任。
又或者在翰林院更久時間而被朝廷遺忘,甚至一輩子也就這樣,如此做個清流官員,可謂清貴。
可他的理想與抱負並非如此,世道艱難,地方腐敗,天災頻發,人禍不斷,苦的仍舊只有老百姓,他想為百姓做點事,做點務實而有益的事……
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七品編修,想要憑一己之力改變當前現狀幾不可能,無奈之下他也只得希冀著能早些離開翰林院,即使外放為官也在所不惜。
然後就在半月前,他人生中的第一轉折出現了——他第二次為寧和帝講解史書經義,彼時太子秦輔明亦在現場旁聽了他的侍講,給予了讚譽,這也是他敬重一輩子的明君。
也在不久後,他得到了吏部的新任命,便是當前任職的從七品禮科給事中,這是他第二次在肅陽朝局露出頭角,也是至關重要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