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我亦是不甚清晰。”
“那為何兩位仙君之關係會如此惡劣?”
“這就得從她們初見說起了……”
飛昇上界,不僅看修真者的基本修行實力,也會看他們的凡間功德,二者相輔相成,更是不可或缺。
上清實力上乘,又是醫修,收集功德自然快上許多,於是先星離一步飛昇成仙,受封上清仙子。
而彼時的上界一重天也並未覺得不妥,只覺著上清修煉刻苦,性子堅韌,才能在如此艱苦之地飛昇上界。
,!
及至不久後,同一小界的星離飛昇上界,受封星離仙子,如此才引起轟動。
為此還有些許一重天仙家偷偷跑去檢視那個小界,畢竟那等貧瘠之地,如何同一時間內飛昇兩位修真者,除了有寶物外援,他們不相信有其他。
只可惜打探結束,即使將那小界翻遍了,也是一無所獲,眾仙也因此半信半疑地接受了她們二人天賦異稟。
兩人飛昇上界後的生活與過去並無太大不同,星離拜的劍仙大能,上清依舊入了杏林門,在外界看來,似乎修煉與升級才是她們的日常,
因此她們二人也打破了上界最快晉升速度,不過百年便從一重天到了二重天。
九重天,顧名思義一共九重天界,九重天仙家之法力、地位、靈氣等非一重天可比,因此許多修真者即使飛昇了,也不可避免地繼續修煉下去。
因著酷愛修煉,上清與星離從未曾碰面,及至千年後在六重天發生的一件事,才徹底打破這個奇異的局面。
一日,上清仙府閒適寧靜,悠然無事,上清如常日一般於殿中丹房煉丹參悟,隨侍仙子竹白請教問道,“仙君,為何要先加入忘憂草,再放離人淚?”
話落又不解地問了一句,“為何不先放離人淚,再放忘憂草,仙君此法難道考量了人性之七情六慾?”
上清神情淡然,明眸之上的睫毛輕微顫了顫,清冷的聲音吐出冰冷的回答,毫不留情地批駁她的想法,“你想的實在太多,本君此舉不過是為了藥效。”
“忘憂草需五陽真火灼燒,如此才能與解意花之藥性相融相合,若先放離人淚而減弱了丹爐真火,忘憂草淬鍊不足,仙丹藥效定然減半。”
說完又提醒一句,“你有這等閒暇思慮情愛之事,不若早些斷情絕愛,如此定能早登大道。”
竹白被她地說教得無地自容,羞紅著俏臉垂頭下來,而後低低應了一聲,“是,仙君所言,我明白了。”
上清仙君怎就如此冷淡呢,他們雖是仙人,但也不過一界蒼生,並非理治萬界、管控萬物的真神,也會有人的七情六慾,她如何也做不到說斷就斷。
正如此想法間,殿外雲山之上,嘭的一聲爆鳴響起,驚得她從遐想中抽出神思,驚悚地看著上清,“仙君,殿外動靜可要出去檢視一番?”
上清對此並無甚興趣,只側眸了了她一眼便埋頭繼續煉丹,“你若是想看便去看。”
竹白雙眸泛起激動亮光,正當她以為自家仙君開竅時,便聽對方一句話潑了冷水,“你若是留下,省得又壞了本君丹藥。”
早知她的嘴裡沒什麼好話,哼!她不過一次不專心煉壞丹藥,她便總如此抓住她不放,時時提及。
腹誹不過一瞬,又聽對方抓包,“若是不滿本君,大可到別處去,六重天之大,定能有你容納之所。”
竹白連連擺手,“仙君,您說的什麼話,我哪敢啊!我這就去瞧熱鬧,不擾您煉丹了!”話罷咻地瞬移出去。
及至殿外,便見一黑衣長袍仙君持劍與一長鬚美髯紫衣仙君懸立,兩者對打得難捨難分,少頃,黑衣仙君漸落下風。
紫衣仙君罵罵咧咧道,“星離,爾不過黃毛丫頭,才到六重天沒幾日,安敢踏入我玉泉宮享受靈液滋養,是誰給你的勇氣?”
星離動了動被震得發麻的手掌,想起師尊的交代,哼了一聲說道,“廢話少說,要戰便戰,難道是想做縮頭烏龜不成?”
此話一出,倏然便激怒了對方,“黃毛丫頭,簡直目中無人,膽大包天,本仙這就讓你嚐嚐玉虛劍的厲害。”話落提劍上前。
兩人你追我逃,東南西北,上下前後,來回地竄來竄去,竹白轉得眼睛都花了,如此動靜自然驚出了六重天的大能們。
一個白髮老頭問道,“你說誰會贏?”
另一青蔥少年回答,“不好說,但要是賭個輸贏,那我選玉虛,那黑袍仙君雖然劍法凌厲,劍氣逼人,但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