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漸止,沈星喬抱著懷中人感慨道,“若能日日如此便好了,何時我才能調回來?”話落伸手揉著少女軟腰,那動作不帶停留地襲上柔軟。
周清月忍住口中嚶嚀,緊忙阻止壞胚的壞手,雙眸羞惱地將人瞪了又瞪,“你老實些,此處不是家裡,不可過火……”
沈星喬興奮地笑了笑,隨即埋頭在少女的胸脯前謀福利,更臭不要臉地說道,“不怕,馬車裡別人看不著……”
周清月聽著她肆無忌憚的話語無言以對,不料轉瞬後腰傳來熟悉的觸感,有些粗糲的手掌毫無阻隔地逐漸摩挲向上,而後在她耳邊問道,“家裡就可以是嗎,那今晚可不可以?”
她不知她何時解的腰帶,竟還跑進內衫裡,這人真是一點都不顧場合時間,她羞惱地阻止道,“嗯……你不要胡來……快停下……”
沈星喬聽話地停下來,而後小小聲地撒嬌央求著,“那我不胡來,今晚可不可以嘛……阿舒~”
話音剛落,馬車忽然停下,而後車把式如是說道,“少主,將軍,咱們到府上了。”
聞言,周清月立馬抽出她作亂的壞手,“到家了,咱們快些下去吧。”
說完想要從她腿上起來,不料身上的衣衫全然散亂,她惱怒地扯起壞胚的耳朵,低聲斥罵道,“都是你乾的好事!”
沈星喬討好地嘿嘿直笑,“阿舒我幫你弄好!”話落又見少女對她瞪了瞪,那明眸裡半是責怪半是惱。
她低笑著一邊整理一邊說道,“下午時我讓沈言接上羅大哥和文嫂子還有無恙,今日你醫考結束,咱們好好慶賀一下。”
周清月看著她整理衣衫,“許久不見無恙了,怪想的。”孰料這句話一下子打翻了某人的醋罈子,“阿舒都不說想我!”
“孩子的醋你也吃……”話落見衣衫整齊,於是緊忙鑽出馬車去,甫一下車,便見白朮帶著無恙站在府門臺階前,“姑娘回來了!”
她對白朮輕輕嗯一聲,接著小胖娃嘻嘻的笑聲傳出,拍著小手掌小跑近前,“月姨姨你回來啦,無恙好想月姨姨!”
周清月直接丟下沈星喬,而後快步上前將奶娃娃接住,柔笑著搭話,“月姨姨也想小無恙了,爹孃呢?”
無恙伸手往屋裡指,“孃親與爹爹和金奶奶還有諸葛奶奶在屋裡,月姨姨我們快進去吧!”拉著美人姨姨就往屋裡跑。
及至幾人回到正廳,彼時屋中人正在討論醫館開館的事,“醫館十二開業,若期間用得著我與老羅的地方,金姨和諸葛大夫儘管開口!”
金淑芬連連擺手,“用不著用不著!”未幾又連連點頭,“差點忘了,十二那日晚上,阿蕭與國安帶著無恙過來這邊,咱們一家人好好吃一頓開業宴才是!”
周清月清爽的問話略帶笑意,一瞬便打斷了四人間的攀談,“說什麼呢,這般高興?”話落帶著身後抱著無恙的沈星喬跨進屋來。
“正說醫館開業的事呢,既然清月回來了,那咱們開飯吧!”聞言,顧晟連忙去準備,很快兩家人齊齊整整望膳廳走去。
飯後,諸葛濟正好給羅國安複診左手,若是平時清月也會跟在一旁學習,但因今日白日都在考試,諸葛濟便勒令她回去休息。
周清月也無作強留,於是從善如流地同意了,那邊壞胚靠近前攬活兒,“阿舒今日甚是辛苦,我送你回去~”
及至將人送回攬月軒後,沈星喬轉頭出了府,直往武忠侯府而去,關於吃空餉一事,她思慮幾番,與大將軍說比較妥當。
一則大將軍置身局外,此事與他並無干係,二則大將軍為人光明磊落,剛直無私,此事與他說再合適不過。
謝暉知她入黑還過來,定然有要事,於是將人帶到書房,彼時謝安正在書房裡找兵書,見有人開門便藏了起來。
只聽熟悉卻陌生的聲音響起,“大將軍,中軍營吃空餉一事,您如何看?”話落許久才想起是安北將軍。
謝暉背手踱步在武忠侯府的書房裡,“此事允梁可與其他人說過?”
沈星喬搖搖頭,“並未,末將今晨才發現此事,尚未與他人說過。”
謝暉沉吟好一會兒才提議道,“此事你先暗中查清驗明,而後給太子殿下上一個摺子。”太子仁厚愛民,吃空餉害國害民,定不會置之不理。
“是,末將明白了。”話落間不遠處的書架傳來動靜,謝暉豎著眉看去,沉聲斥道,“何人,還不現身!”
藏著書架後的謝安聽他斥令,也沒有理由再藏身下去,她走了出來,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