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心火化成灰燼。
他也是有尊嚴的。
真的夠了。
他真的,再也不會當舔狗了。
齊煜明壓低聲線,語氣沉沉道:“我真的……”
一抬頭,望見虞藻那張清麗明豔的、因慍色而顯得格外驕矜靈動的小臉。
熄滅的火焰如永生火種一般復燃,如當頭一捧熱油,愈燒愈旺。
齊煜明彎下腰、低下頭,捉起虞藻的手腕。
在虞藻困惑不解的神色中,用虞藻的手心,輕輕拍了拍他的面頰。
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聲響。
如自取其辱一般,對齊煜明而言,卻極度興奮,如同獎勵。
好爽……他喉結滾動。
齊煜明一臉自省,繼續補完下半句話,“……我真的知錯了。”
此舉,把觀者都看笑了。
天選舔狗聖體齊煜明。
不過……他們看著纖細白皙的手被捉著,一下下拍打男人的面頰。
他們不爽地用舌尖頂了頂腮幫。
恨不得取而代之,成為捱打的那個。
虞藻神色愈發古怪,他把手收回來:“你幹嗎!”
他也沒忘了別人,沒有厚此薄彼,“你們呢?你們為什麼偷穿陳遲的衣服?”
封景咳了咳:“外面下了雨,我們倆來時沒帶傘,行李箱也破了,身上和衣服都淋了雨,不能穿。所以只能借用一下陳大
哥的,我們也給陳大哥發過資訊,他同意了的。”()
≈ap;ldo;不算偷穿。≈ap;rdo;不忘洗白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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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恍然:“原來是這樣。”
他看向薄寒,那薄寒呢?
薄寒解釋:“我拿錯洗衣液了。”
原來是這樣。
虞藻毫不懷疑。
虞藻有專門的小洗衣機,放在房間裡,陳遲不願虞藻的衣服和別人一起洗。
怕這些男人弄髒了虞藻的香香衣服。
陳遲自己就沒那麼講究了,衣服丟在外頭的公用洗衣機,洗衣液也擺上頭。
不過另外幾個租客似乎都是講究的有錢人,他們的衣服通常送乾洗店,不會自己洗。
故而也只有他和老鄉鍾師傅一起使用。
虞藻不知道其中具體,他只知道洗衣液的確放在外頭陽臺上。
他們的洗衣液擺放在一起吧?
洗衣服時沒注意,拿錯洗衣液也是正常的。
虞藻眼睛瞧不見,沒辦法求證。
他也懶得計較這些小事。
只是依然冰著小臉,對齊煜明突然頂嘴的行為十分不滿。
縱使齊煜明在耳邊哄了很久,他依然擺出一副壞臉色。
又得意地想。
果然,這個家還是要讓他來管。
不然都要亂成什麼樣了。
餐桌擺滿精心烹飪鍋的美食,用心擺盤過的餐點、色彩斑斕的菜色。
六菜兩湯,三葷三素,居然還有兩道餐後小甜點。
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做出這麼多道菜。
果真讓人刮目相看。
一部分是封景自己做的。
另外一部分是去附近餐廳裡買的。
開什麼玩笑,給這麼一桌人做飯吃,時間這麼短,他又不是三頭六臂,怎麼可能做得過來。
更別提他是初次做飯。
桌上只有一盤紅燒大蝦是封景做的,也是他寄以厚望的菜色。
不知道他的小妻子會不會喜歡。
虞藻坐在主位,齊煜明不知道從哪兒拿來圍兜,給他系在脖子周圍。
他莫名其妙,脖頸周圍忽然圍了一圈東西,伸手扯扯:“這是什麼?”
齊煜明解釋:“是口水兜,防止飯菜把你的衣服弄髒。”
奶白色的吃飯圍兜,繞在虞藻的身前,嫩生生的小臉微微抬著,眼睛卻是無神的、縈繞一股病氣。
然而,下一秒他面色大變。
他扯掉口水兜,惡狠狠道:“我是會亂流口水的小寶寶嗎?我才不要用!”
說著,很壞地把口水兜往齊煜明身上砸。
虞藻期待地觀察憤怒值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