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呢?
這時,林禹和盛天洋也翻牆進來了:“不會真出門了吧?”
“不對,他們沒有出去。”林禹看了眼鐵門的鎖。
門是從裡面鎖上的。
按理來說,虞藻和紀琛應當還在家裡,但他們繞了一圈都沒見到人。而且他們方才敲了那麼久的門,就算一時間沒聽到,也不可能一直沒聽到吧?
真是見了鬼。
院子中,他們一籌莫展時,二樓的窗戶翻飛,隱隱約約露出一個模糊的身影。
二樓陽臺內的推拉門,影影綽綽,出現一個相擁在一起的身影。
傍晚時分光線昏暗,但架不住壓在玻璃門上的身軀太過白皙。他們一眼鎖定方向,並清晰看見,虞藻那張說不上是難受還是迷糊的通紅小臉。
鼻尖粉紅,小臉皺起。一雙纖白哆嗦的手壓在玻璃門上,摁出一個個模糊的指印。
虞藻正很努力地踮起腳尖,小腿肚繃出一個流暢的線條,粉白的足尖細細顫抖。
他伏趴在玻璃門上,忽的,朝半空間顫顫伸出一隻手,似乎想要向誰求助。
但半空中的那隻發抖的小手,很快被一隻大掌抓回,一起握住那截因頻繁高而顯得嫣紅的粉玉。
本就溼紅的小臉愈發崩潰,虞藻抿抿紅腫的唇瓣,眉眼間是一片溼潤的豔色。
他似再也剋制不住,抖著肩膀哭了起來。
院子中的一行人登時愣在原地。
他們緊緊盯著這一幕。
空氣瀰漫著讓人著迷的香氣,他們看著模糊不清的畫面。
很快,漂亮粉白的身軀像站不住一般,開始小幅度搖搖擺擺。
於是虞藻被直接抓住膝彎抱了起來,他幾乎貼在鏡面上。
窗簾拉開的幅度更大,故而他們能夠看到小巧的紅線被撐得幾近透明,邊緣都泛起了白。
很誇張的程度。
很難相信這是纖瘦的虞藻能夠吃下的。
空氣陡然變得燥熱,盛天洋等人不約而同扯了扯領口,只覺口乾舌燥。
然而目光仍然黏在二樓的方向,屏息凝神,看得專注的同時,呼吸也變得更加灼熱。
耳畔響起頻繁的口水吞嚥聲。
也許正是因為看不太清楚,所以他們的想象空間更加充足、也更加讓人上頭。從他們的角度,他們只能看到虞藻,卻能完美還原當時的場景。
睜開眼,是虞藻迷糊顫顫的模樣。但只要閉上眼,他們便能將虞藻背後的男人,想象成自己。
他們看得著迷,倏地,他們看到虞藻忽的抬起小腿,將雙足踩在玻璃門上,似受不住般腳趾蜷縮顫抖。
淡淡的黃色澆在玻璃門上,形成一道淅淅瀝瀝的、蜿蜒下行的弧度。
盛天洋等人看著那清晨露珠般的清液,竟下意識仰頭,薄唇分開、伸出舌頭,似是要伸臉去接。
但他們很快就發現,這些都已經被浪費了。
他們神色遺憾,目光依舊緊緊盯住這一幕。
不捨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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