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熱淚盈眶,他哽咽著對身旁眾人說道。
雲山關,是大寧潁州府的一座雄關,在以前北蠻入侵的時候,這雲水關曾經讓許多北蠻人丟了性命。但如今的這道關口,已經沒有了昔日的輝煌,守在這關上的,不過千餘士兵而已。
當年烈鷹軍差點打到北蠻首府蠻京,收復了大量國土,現在整個潁州都是大寧的領土。這二十年,北蠻人沒有入侵大寧的行動,這道雄關便沒有了它的意義,所以守關士兵一減再減,就剩下了現在的規模。
現在負責鎮守雲山關的將領是司馬家族勢力中的一個八品宣節副尉,他來這裡的目的也就是在此待上兩年,攢上一些軍功,作為以後升職的資本。
由於長久沒有戰事,這裡計程車兵從上到下都很懈怠。此時,這位副尉大人正懶洋洋地帶著一眾士兵在進行訓練,一個時辰的訓練,是士兵們每天唯一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
“大人,有情況!”這時,一名士兵來到這位宣節副尉跟前,指著關內的道路向他說道。
這位副尉大人順著士兵手指的方向朝遠處看去,只見遠處塵土飛揚,一隊士兵正飛快地朝雲山關而來。那整齊的黃色戰袍和軍旗,在陽光的照耀下分外顯眼。
“是狂獅軍將士,兄弟們趕快在關上站隊,不要丟了我們守關兄弟臉面。”隨著這位副尉大人一聲令下,所有的守關士兵馬上在關上站得整整齊齊,等待那隊狂獅軍士兵的到來。
不多時,這隊約有三千左右士兵的隊伍便來到關下。從中走出幾名士兵便來到最前方,他們在關門前停下了腳步,按照大宋的規定,只要他們出示了相關的文書,便可以透過雲山關,可在場幾名士兵卻絲毫沒有要出示文書的意思。
“狂獅軍剿匪行動急需人手,在下奉昭武校尉司馬池大人的命令,希望雲山關能調派八百士兵,協助我軍一起行動。”一個士兵手中舉起一塊令牌,朝關上大聲喊道。
按照大寧軍制,一般軍隊是無權指揮各地兵馬的,但如今大寧朝廷有六大家族把持,好些地方軍官都是六大家族的外圍勢力,在這些地方官的眼中,家族的命令比朝廷的規定要管用得多。
所以,這守關的宣節副尉,聽到下方士兵的喊話之後,並沒露出意外的表情。他命令手下一名士兵走下城關,將那名士兵手中的令牌取了上來。
看到這令牌上面“昭武校尉”四個大字,這守關的副尉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腰桿,作為司馬家族一級官員,他可知道狂獅軍中這昭武校尉是誰?
既然是司馬池派的人來,這守關的副尉,當然沒有推辭的理由,立即將關上計程車兵召集起來,出留下兩百來老弱士兵守在關上,迅速親自帶領八百士兵到關下集結。
“不知此次領兵的是哪位將軍,在下是否能夠當面聆聽將軍號令。”這副尉讓士兵站好隊之後,立即轉個身朝狂獅軍將士所在方向說道。
這副尉說完這番話之後,沒用太長時間,前方這對狂獅軍士兵突然閃出一條通道,露出了一位騎著黑色駿馬的將軍。那將軍在馬上一動不動,只是靜靜地看著這領兵守關的副尉。
按說這將軍的舉動並不禮貌,但這守關副尉卻覺得十分正常。司馬池這些年在司馬家地位步步攀升,可不是他一個小小八品宣節副尉能夠比的。司馬池的手下這樣驕傲是十分正常的,如果對自己客氣的話,反而會讓他覺得意外的。
這守關副尉見到這將軍,立即滿臉堆笑向對方所在的方向走去。卻沒想到,對方身後突然射出一枝長箭,正好射中他的心臟,這守關副尉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軟軟地倒在地上。
這守關副尉莫名其妙的中箭,他手下計程車兵一臉愕然,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攻擊!”那騎在馬上的將領突然發出一聲號令,他身後,這群穿著狂獅軍服計程車兵馬上行動起來,無數的箭枝如同下雨般射向了站在關下的守關士兵。
這些守關士兵只是聽從指揮一下來集結,絲毫沒有做好作戰的準備,面對這些忽然射來的長箭,他們根本來不及及做出反應,好些人便重新倒在地上慘呼不已。
沒用太多的時間,站在關下的八百人便有近半倒在地上,剩下計程車兵這才反應過來,好些人立即轉身,想要重新返回關上,卻發現關門已經被城關上計程車兵關閉了。
守在關上的那二百老弱士兵,見這對狂獅兵士兵突然殺人,也是一下子被嚇破了膽,他們下意識地手忙腳亂關掉了關門,沒想到卻將自己的同伴擋在外面。
但這時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