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哥哥,朱頭領一把年紀了,他受得下這樣的苦嗎,一旦他出了事,我們怎麼向寨中的兄弟們交代?”看著朱仝消失的背影,樊靈煙有些擔憂的說道。
“唉,朱大哥這個主意目前來看也是最好的辦法,如果我們不按他說的辦,他心裡也不會高興的。”看著一臉擔憂的妻子,葉鷹嘆了一口氣說道。
按照飛鷹會山寨的規定,早晨都是作戰人員訓練的時間,所有作戰人員一大早都會來到演武場,在頭領們的帶領下進行各自的針對訓練。
可是這一日,天已經亮了很久了,不僅沒有開始訓練,整個演武場還喧鬧不堪,這種許多土匪站在那裡看著聲音最大的那個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孃的,我就說不能找個臭未乾的領頭人,手下兄弟受了欺負,還讓我們當縮頭烏龜,這口鳥氣老子怎麼也咽不下去。”大清早,朱仝居然喝得面紅耳赤,在演武場上大吵大鬧,不僅不讓自己負責的隊伍進行訓練,還佔著場地讓所有人都無法開展。
“朱大哥,您喝醉了,這話可不不能亂說的,要是被大當家聽見了,你可得吃不了兜著走。”在飛鷹會山寨,尤通和朱仝的關係最好,見他說這樣的話,連忙上前制止。
“老子怕什麼?你們怕死,老子不怕死,老子這就帶手下兄弟去飛星谷,去砍下趙天虎和趙天豹的腦袋為我山寨兄弟報仇。”聽了尤通的話,朱仝不僅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反而吼得更厲害了。
這時候,聚在演武場上的人越來越多,也有好多人出來勸朱仝,沒想到這傢伙仗著喝醉了酒,誰的面子也不願意給。
“大當家和二當家來了!”這時候有人喊了一嗓子,眾人轉頭一看,果然,正看著葉鷹和樊靈煙夫婦緩緩而來,連忙給他們讓了一條路。
尤通用力拉了拉朱仝的衣袖,想制止正在大放厥詞的他,不知道朱仝是由於酒喝得太多,還是心中實在怒氣上難消,仍然在那裡不停地叫嚷著。
“他兩口子只顧著卿卿我我,這哪裡是割得我們兄弟的耳朵,明明是扇了我們每人一個耳光,我實在搞不清楚,難道我們還怕了個小小的摘天堂,什麼顧全大局,老子看就是貪生怕死。”朱仝依然面紅耳赤地大聲叫嚷著,似乎並沒看見葉鷹二人已近在咫尺。
“你在說什麼?”這時,葉鷹已經到了跟前,聽到朱仝的話,他再也忍不住了,而一旁的樊靈煙也是一臉怒色。
尤通看見葉鷹生了氣,又使勁地拉了拉朱仝,想提醒他管住自己的嘴,可是酒勁上來的朱仝,哪裡聽得進尤通的話?
“我就是在說你,怎麼樣?山寨遭遇奇恥大辱,為什麼不讓我們帶人去報仇?”看到葉鷹,朱仝反而豁出去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不是不報仇,此事需要從長計議,不然會造成兄弟們白白傷亡。”葉鷹顯然已經生了氣,他沉著臉說道。
“從長計議個屁,我看就是貪生怕死,被割了耳朵的若是你最親近的兄弟,你早就帶人下山了。”朱仝喝了酒,現在是什麼也不怕。
“來人,將朱仝給我拿下,寨有寨規,絕不允許任何人違反山寨的規定,破壞兄弟們的團結。”見朱仝實在鬧得過分,葉鷹立即朝身旁眾人吩咐道。
一直跟在葉鷹身旁的葛根和葛牛兒等人,向來對葉鷹的命令是絕對服從的,聽了葉鷹的話,立即朝朱仝的方向走去。
“大當家,朱頭領多喝了點,還希望大當家息怒。”尤通雖然恨朱仝嘴臭,但不想讓他吃苦頭,出聲向葉鷹求情道。
“老子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會怕了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
聽了尤通的話,葛根和葛牛兒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葉鷹,也希望他能夠收回命令。但沒有想到的是,這時候,朱仝卻不依不饒地叫嚷起來。
“你們沒聽到我的命令嗎,給我抓起來,綁到前面那根柱子上。”朱仝的話顯然刺激到葉鷹,他又大聲嚇到了一次命令。
聽到葉鷹的話,葛根和葛牛兒等人不再猶豫,一起圍過去,就將依舊不停叫嚷的朱仝按住,綁到演武場上用於懲罰訓練中不認真匪眾的柱子上。
“拿鞭子來!”葉鷹的怒氣寫了還沒有消,朝身後眾人吩咐道。
這鞭子是用結實的麻繩緊緊纏起的,很重也很有傷害性,平日裡用來懲罰犯錯誤的匪眾,一鞭子下去就可以打得人皮開肉綻。但這條鞭子,還從來沒有懲罰過頭領級別的人。
“大當家,念在朱頭領初犯,還望饒過他這一回吧!”看到這一情況,尤通徹底著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