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甚至還有人見一到他們,就拖兒帶女的就躲回家中,有正在哭啼的孩子見到他們,居然嚇得連哭都不敢再哭了。
一路前行,葉鷹的心情就越來越不好,為什麼自己等人替百姓交滅了土匪,給他們帶來了一番安寧,卻沒有享受到老百姓們歡欣鼓舞,百般感激的待遇。
葉鷹的聽力十分好,隔得很遠,甚至是隔著牆壁都能聽清楚別人說的是什麼?一邊走一邊傾聽這裡百姓的發言,葉鷹的心情就越來越鬱悶。
百姓們的話中不難聽出,軍中官員們所描述的兇殘的土匪,在百姓眼中反而像親人一般,而自己等人在他們中的地位卻像土匪一樣。
葉鷹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手下士兵將那些支援土匪的百姓抓起來的建議,得不到百姓的真心擁戴,單靠武力震懾他們又有什麼用呢?
加入軍營上陣殺敵,像心目中的英雄葉帥和他手下的烈鷹軍將士一樣,成為百姓敬仰的物件。這是葉鷹從小都有的夢想,可是現在,成了一名戰士,葉鷹卻覺得這和自己想象中的軍營生活相去甚遠
一行人在村落中搜尋了一大圈,沒有查到一個土匪,還招了不少白眼,這讓所有士兵興致都降低不少,回來的時候都有些無精打采。
傍晚的時候,葉鷹帶著手下士兵在湖邊的一個空地上安營紮寨,湖邊的空氣很好,波光漣漪的湖水和天上的月光攪在一起,本來是一副讓人心情舒暢的美景。
可是葉鷹的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他叫上好兄弟祁嬌、單福和趙虎,順著湖畔的小徑緩緩前行,然後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座小院外。
“老大,你怎麼知道這裡還有一座小院?”一旁的祁嬌特別奇怪,因為這個小院的位置比較偏僻,按理說對這裡並不熟悉的葉鷹找不到這裡才對。
“上次,跟蹤陳天順的時候我們曾來過這裡。”趙虎在一旁輕輕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他說這話的時候,他一下子想到當時還在一起的甘德,聲音立即變得有些低沉。
“哦,我聽說過,陳天順有一個相好住在這裡。”祁嬌立即回憶起來。
這時候,距離小院已經很近了,也用手勢制止了他們的交談,一行四人悄悄來到小院外。
為了節約燈油,鄉下的人一般睡得比較早,這座小院也是這樣,此時,主人早已熄燈就寢。
對於這一情況,葉鷹似乎早有準備,他默默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並且示意其他人不要說話,一行人便在黑夜中安靜的坐下。
這樣的夜,雖然稍稍有些寒意,但對這幾個已經進入武者境界的年輕人而言,是沒有絲毫困擾的,閒的無事,他們乾脆就地打坐提升內力,這是武者幾乎每天都必備的功課。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更的鑼聲已經響起,四個年輕人,一人在原地坐著一動不動,彷彿是四個雕像一般。
這時候,小院的油燈突然亮起了,這異常情況立即引起了,在黑夜中打坐四人的注意,幾人不約而同的停止了執行體內的內力,把注意力放在小院中。
這亮起的油燈久久沒有被吹滅,按理說,如果是有人夜起,這油燈不可能亮這麼,燈中的桐油雖然不算特別貴的東西,百姓們還是不捨得浪費的。
在葉鷹人的密切注意中,小院裡有了動靜,一個人影出現在灶房,似乎在煮著什麼東西,從紙窗上的輪廓上來看,這應該是一個女子。
葉鷹輕輕地幾人示了示意,然後來到距離燕中最近的牆根下,靜靜的呆在那裡。
灶房裡的婦人顯然沒有發現有人在牆外,繼續在屋中忙碌著,不多時,她便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然後拿出一個盆,往盆裡盛了一些東西。接下來,她便很奇怪的將屋中的油燈給吹滅了。
又過了一會兒,小院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接下來便見婦人的身影出現在月光下,她的手中端著一個大木盒,不難猜出,盆中便是他趁夜煮的吃食。
雖然是黑夜,但憑藉天上的月光,還是能夠勉強看清楚地上的路,夫人端著木盆向小院後方而去,由於她對此地的路十分熟悉,所以行走的速度挺快。
婦人一邊往前走,一邊還不時回頭看看身後,看來是擔心有人跟著她,但是憑藉她一個普通百姓,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發現這幾個武者境界的高手的。
一路上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婦人便放心多了,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很快便走到了離小院只有大約兩三百米的一塊紅薯地旁。
站在紅薯地旁,婦人又轉過頭四處張望一番,依然沒有什麼發現,她終於放下心來,爬開地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