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衡,她或許直接免費供應給軍中。
“你放心,雖然我沒用過你煉製的藥,但你的醫術我是親身體會,相信任何人都不會拒絕你的合作。”
盧懷仁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鏗鏘有力,眼中透露著滿滿的欣賞之色。
他一直都知道秦清也是個十分聰慧又雷厲風行的女生,不僅如此,有些時候她會不經意流露出心懷天下的姿態。
他很瞭解,那是下意識的行為,並不是刻意裝出來的。這樣的秦清也,讓他更加欣賞和敬佩。
“好,那我就回去等訊息了。”
見她要走,盧懷仁連忙道,“天太黑了,不如就在家裡住下吧,家裡空房間多的是,也不用你兩頭跑了。”
秦清也搖頭,語氣中有著淡淡的堅持,“還是不了。趁著天色沒有完全黑下來,我晚上還有些要處理,不方便留在這兒。”
回去的路上,一切都很平靜。
直到秦清也在家門口的草堆裡撿到一個被鞭打得幾乎僅剩半條命的5—6歲小男孩。
秦清也顰了顰眉,心裡一緊,立刻上前檢視。
小男孩身上傷痕累累,衣服破爛不堪,小身板瘦到幾乎形銷骨立,顯然是經受了長期的虐待。
秦清也迅速檢查了他的生命體徵,雖然虛弱,但還有救,她連忙把孩子抱回家裡,找出一大堆傷藥和銀針,這才深呼吸,開始給小男孩治療身體。
看著孩子身上的鞭痕,她心中怒火如滔天巨浪,但為了不嚇到這個敏感又自卑的孩子,只能極力表現出溫柔來。
她溫柔的聲音如涓涓細流,“你叫什麼名字?方便告訴我嗎?”
小男孩瑟縮了一下,沒有說話,緊緊抿著唇,小拳頭握得死緊,眼底滿是倔強和不甘。
“你是不方便說嗎?也罷,不說也好,你就在這裡安安心心養病,不過,我還是要報警的,找到你的爸媽,不然他們該擔心——”
她話還沒說完,小小聲的稚嫩嗓音說道,“我沒有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