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他臉色蒼白,髮絲潮溼,肩膀微微下垂,右手搭握著左臂,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不用猜,這男人是受傷了。
大概是秦清也注視的時間久了,又或許是眼神太直白了,男人居高臨下的斜睨她,四目相對
秦清也眼神中沒有恐懼,沒有好奇,只有冷漠的平靜,彷彿眼前之人似乎影響不到她一樣。
而男人的眼神如同深冬的寒風,刺骨而凌厲,深邃不見底,彷彿能洞察一切虛妄,被他的目光鎖定,彷彿能感受到那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只可惜,秦清也不是一般人,這樣的目光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
秦清也保持著那份淡漠疏離,她知道這個男人並非善類,哪怕渾身煞氣,可依舊能看出他眉宇間的正氣凜然。
如果她沒猜錯,這男人應該是軍人之流。
看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狠厲和警惕,彷彿隨時準備出擊,秦清也嘴角微微勾起,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頓時,電梯裡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微妙起來。
秦清也不是木頭人,自然感覺到男人的目光越來越銳利,彷彿要將她看穿一樣。
她表情平靜,語氣冷冰冰的,“看夠了嗎?眼睛不想要了?”
“呵——”
一聲冷笑,周圍像是結了一層冰霜般冷寒。
男人斜睨著秦清也,試圖用眼神壓迫她,但秦清也只是淡淡地回視,彷彿他的威脅對她來說不過是微風拂面。
要不是察覺到自己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他大概會一探究竟。
見他這幅樣子,秦清也嘖了一聲,從小挎包裡拿出一個小瓷瓶,“給你!白色的金瘡藥,青色的療傷藥。”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秦清也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拿著藥瓶的男人忽而開口,“你是誰?”
秦清也腳步不停,擺了擺手,“同行——”
:()大國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