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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景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商人沒什麼不好,古往今來,商人從最低階地位一路走來千難萬阻,現在好不容易商人的地位拔高到人人豔羨的地步,權衡利弊、奸邪狡詐一點怎麼了,這就是生存法則,比起從前的弱肉強食和平多了。”
秦清也就是商人之一,哪怕她披著神醫的殼子,卻還要依仗公司運營帶來的巨大好處享受更好的生活。
“你說的很多,現在的人為了碎銀幾兩起早貪黑,點頭哈腰,賠上了身體的健康和後半生的自由,僅僅是一套房子就能讓新生一代成為負債累累的打工仔,這個世界的秩序早就改的面目全非,難怪帶不動經濟的發展,連人口都被縮水五分之一,這難道不是我們的悲哀嗎?”
為什麼就沒人發現呢?
“你、我改變不了什麼,只能被迫加入。”
秦清也無所謂道,“罷了,說太多隻會徒增煩惱,總之商人謀財不假,但亦可用謀來的財富給自己買一個下輩子成為富二代的通行證,無論到哪兒,積攢功德才是王道。”
功德嗎?
豐景堯聽到秦清也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共鳴,他知道,秦清也的這番話不僅僅是對商人的批判,更是對整個社會現狀的深刻反思。
“到了。”
車子停在酒店前,豐景堯見秦清也要下車,他快速下車,紳士的開啟車門,“秦醫生,麻煩你稍等,我讓酒店工作人員將酒罈子搬上去。”
說著,他招來幾個門衛,開啟後備箱,裡面滿滿當當裝著五大箱子,這還多虧豐景堯開的是悍馬,後備箱空間大,不然真裝不下這麼多的酒釀。
回到總統套房前,剛要開門,楚雲霄的門率先開啟,看到秦清也回來,身邊還跟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心裡頓時有些堵,快步走到少女身側。
“豐少?你認識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