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也身上只穿了一件輕薄的絲綢吊帶,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肌膚上還有未擦乾的水珠,水珠晶瑩剔透,在燈光下閃著微光,映襯得她的肌膚更加吹彈可破。
秦清也隨意地用毛巾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動作慵懶而優雅,隨著她的動作,水珠從髮梢滴落,落在她的肩頭,再沿著光滑的肌膚滑落,留下一道溼潤的痕跡。
姜毅眼神逐漸變得深邃暗沉,極力壓制住內心的波動。
他的目光不敢在秦清也的身上多做停留,而是緊緊地盯著自己交叉在膝上的雙手,手指不自覺地握緊,顯示出他內心的掙扎。
“怎麼想著來找我了?”秦清也挑眉看他。
“想你了,就來了。”
姜毅站起身,接過毛巾,溫柔的幫她擦頭髮,“那個害了你的姓錢女人怎麼樣了?錢家為難你了嗎?”
秦清也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沒有,又不是我的錯,錢家為什麼要為難我?放心好了,就算錢家把她救出來了,代價還是要付的。”
畢竟,得罪一個神醫絕對不是個明智之舉。
姜毅聽出了弦外音,好奇的問了問,“嗯?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她不是喜歡毀旁人的臉嗎?那就讓她也嚐嚐被毀容的滋味。”
“會留下證據嗎?”
“不會,那毒會在五日後發作,起先是一顆小豆豆,若是擠出裡面的毒,只有一小片毀容,可要是沒擠出來,毒素就會亂竄,全身都會長滿紅疙瘩,一個星期疙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指甲蓋大小的黑斑,這種毒不會致命,只會讓黑斑留在面板上一輩子。”
“調皮。”
姜毅攬著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帶,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語氣有些酸道,“清清,能不能跟我說說那個徐遊,他對你似乎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秦清也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他不過是我救治過的一個不熟的人,我不會和他深交,你不用在意。而且,那個男人渾身都是心眼子,看著就累,我每天都要治病救人,沒有時間和他東拉西扯。”
姜毅聽她這麼說,懸著的心放了一半的心。
他輕輕地在秦清也的額頭上親下一個吻,眼中滿是寵溺,秦清也卻不滿足額頭吻,雙臂環住姜毅的脖子往下拉,粉嫩的紅唇就印在他的唇上。
姜毅一看,這還能忍?
立即就乘勝追擊,一手拖住秦清也的腦袋,一手緊緊禁錮住她的腰,溫柔而又急切的吻了回去。
秦清也身子微微一顫,身子快過大腦,立即回應著姜毅的熱情,兩人的呼吸在瞬間交織在一起,氣溫好似越來越高。
片刻後,姜毅輕輕放開秦清也,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他看著秦清也微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心中的愛意更濃。
“好了,時間不早了,早點吃完飯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一天的義診。”
“嗯!”
兩人快速的吃完飯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只是,第二天一早,秦清也從姜毅的懷裡醒來時還有些懵。
她看了看隔著被子摟著她的少年,不禁懊惱自己沒有警惕心,幸好這個人是姜毅,不然換成一個對她不利的人,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醒了?”姜毅感受到懷中人有了動靜,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聲音沙啞的問道。
秦清也被他這副奶呼呼的樣子迷住了,伸出雙手捧起他的臉,微微用了一下力,讓他的嘴巴嘟了起來。
“說,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是不是想對我意圖不軌?行啊毅兒,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男人,虧我還覺得你是個老實人。”
姜毅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能說昨晚夢見清清被那個叫徐遊的老男人搶走了嗎?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萬一讓清清知道自己小心眼懷疑她,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是以,他只能現編一個不要臉的理由,“就是想你了,想抱著你睡,反正我又不做什麼,還隔著被子抱你,清清不會生氣的,對吧?”
“嗯?一大早就有股子茶子味兒,毅兒,你這是跟誰學的?”
都說同性討厭茶味兒,而異性對茶味兒沒有抵抗力,就姜毅的長相,還是在床上,一股子茶子味都讓她品出了奶茶的香甜,她簡直就和父皇一樣,有昏君的潛質。
“洛華凌教的。”姜毅毫不猶豫的將人賣了,像個大狗狗一樣在她身上拱了拱,甕聲甕氣道,“他說這樣你就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