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霄再也不看她一眼,與豐景堯一起乘上電梯。
電梯裡,豐景堯似笑非笑道,“這是錢家千金吧?聽說她哥哥是你好友,這麼對他妹妹,不擔心嗎?”
楚雲霄冷笑一聲,“有什麼可擔心的,做錯事的人又不是我,難道還指望我在警察面前徇私枉法嗎?我任性,楚氏卻不能任性。”
“也是,這要是傳出去楚總為了一己私慾去‘英雄救美’,不僅公司的信譽度會受到影響,怕是你這個人也會受人詬病,當然,最關鍵的是在秦醫生面前不好交代,畢竟受害者是她。”豐景堯慢悠悠道。
楚雲霄輕飄飄斜睨他一眼,“豐大少不覺得今天的話格外多嗎?都說豐大少溫文爾雅、雅正君子,可我怎麼覺得咄咄逼人呢?”
豐景堯不為所動,“許是楚總覺得錯了吧!”
他微微一笑,不以為意。
“話說,錢家和楚家的關係整個盛京都知道,今天錢蘇葉這一出,無疑是給兩家的關係添了堵。更何況你和小錢總還是好友,不知道兩家合作還能不能繼續了。”
楚雲霄沉默不語。
錢家和楚家的確有生意上的往來,但這次事件,他絕不可能因為私情而置法律和正義於不顧。
如果錢家不顧他和好友關係斷了生意合作,他也只能表示遺憾了。
兩人不鹹不淡的聊著,電梯門在頂層緩緩開啟,楚雲霄率先走出,豐景堯緊隨其後。
拐了一個彎後,正好看到走廊盡頭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秦清也,另一個正是錢蘇哲。
楚雲霄和豐景堯相視一眼,默契的快步走過去,楚雲霄緊緊盯著秦清也,生怕她出什麼意外,連忙關切的開口,“清也,你沒事吧?”
秦清也挑眉看向兩人,“沒事,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豐景堯見楚雲霄要開口,率先截胡,“還說呢,知道你被人潑硫酸,我都嚇死了,還好你沒事。”
楚雲霄臉一黑,但也沒說什麼,依舊關心秦清也,“出了這麼大事兒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你在盛京只有我一個認識人,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會內疚自責一輩子。”
豐景堯一臉凝重的贊同道,“是啊,出了這麼大的事要及時開口,而且我覺得酒店這種地方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不如去豐家住吧,當然,你要是不喜歡豐家,我在外面還有幾處房產,去那兒住也沒人打擾,這樣我也能安心些,怎麼樣?”
不怎麼樣。
楚雲霄沒想到豐景堯平時端著架子,一副人模狗樣,君子如玉的樣子。
實際上,呵——又夠又心機,當著他的面,就要挖走他的牆角,豐家當真是好教養。
他氣得咬牙切齒,還不能現場發飆,只能強忍著揍他一頓的想法,扯出一抹有些僵硬的嘴角。
“你給奶奶治病,就住在楚家吧,反正你都去過,也不算陌生,而且過幾天我妹妹就要回來了,你不是挺喜歡和她玩兒的嗎?”
秦清也不明所以的看向兩人,皮笑肉不笑道:“你們說什麼呢,危機都接觸了,根本不需要我挪地方,更何況——我這次也算是受了你的無妄之災,你覺得我還會和你去楚家嗎?我現在算是明白了,要想活的好,遠離男人少不了。”
呃——
三個男人不知怎麼,心虛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豐景堯有些小小的不服氣道,“秦醫生,這話說他們也就算了,我可是一直潔身自好,從不沾花惹草,更沒有風流債,絕對是秦醫生的絕對首選。”
“怎麼,豐大少這是在暗示自己與眾不同嗎?”秦清也似笑非笑地反問,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錢蘇哲聞言立馬不幹了,哪怕他現在對秦清也也只有朦朦朧朧的好感,但聽了豐景堯的話,怎麼那麼彆扭。
“哎我說豐大少,你這話也太不友好了,什麼叫說我們倆也就算了?我們倆怎麼了?大家同為單身貴族,何談風流債,我雖然有過兩任女朋友,但那都是奔著結婚去的,再說,都是老黃曆了,你少冤枉人。”
楚雲霄可不想和他們在這兒掰扯有的沒的,立即問秦清也,“你不想去楚家,我在外面給你租個房子怎麼樣?酒店人多嘈雜,影響你休息。”
秦清也剛要拒絕,就聽房間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抱歉,我要進去接電話了,你們還有事嗎?”
雖說她聽感動楚雲霄和豐景堯能在出事時跑來看她,可她有男朋友,對於時刻都惦記著自己的男人,她表示敬謝不敏,只能在其他方面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