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璇只覺得一口大鐵鍋砸過來,砸得人想噴他個狗血淋頭。
她將這幾天在醉香樓做的事與說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語氣充滿無辜:“王爺,不知在下哪裡得罪您了?”
不等他開口,唐一璇又說:“在下請了大夫,冰塊有劉家贊助,預防了中暑現象,跳棋比賽進行得十分順利,在下不說請功,可也沒有做錯什麼吧?”
楚玄衍扯了下嘴角,真是什麼話都讓他說了。
這張得理不饒人的嘴,讓他想到一個人,但那人中了毒,武功盡失,人在邊境,不然他懷疑對方就坐在自己面前。
“本王最後問你一次。”
楚玄衍眸光銳利的盯著他,壓迫性十足:“你當真不去參加科舉?”
唐一璇沒想到他還惦記著讓他做官,不得不認真道:“在下多謝王爺厚愛,只是在下真的志不在此,所以對不住了。”
楚玄衍冷哼一聲:“不識抬舉。”
唐一璇嘴角微微抽動。
“你滾吧。”
楚玄衍看見他就來氣,偏偏菩提小築還沒把他父兄的訊息帶回來,他不想當官,那就讓他父兄當官,他父兄搞不定的事情,他總不會視而不見。
“在下告退。”
唐一璇麻溜的轉身離開。
楚玄衍突然叫住他:“等等,滾回來!”
唐一璇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又轉身走回棋桌前。
“不知王爺還有何吩咐?”
看他恭恭敬敬的樣子,楚玄衍忽然嗤笑一聲:“本王要離開一段時間,醉香樓的跳棋比賽就交給你負責了。”
唐一璇一臉懵:什麼玩意兒?
“王爺,這不合適……”
楚玄衍打斷他的話道:“本王說合適就合適!讓你參加科舉,你拒絕,讓你主持一個小小的跳棋比賽,你還要拒絕……陳五,你脖子上有幾個腦袋啊?”
最後一句,楚玄衍眼神陰惻惻的看著他。
唐一璇感覺脖子有點涼涼:“一個腦袋。”
“哼!算你識相。”楚玄衍抬手點了他幾下。
唐一璇:“……”
她還沒把西楚各方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攝政王就要跑,這怎麼行!
其實有件事她琢磨了許久,那些從海外而來的強盜,光靠她與燕雲鏡的力量,是遠遠不夠將其驅逐出境的,尤其這裡是西楚,根本輪不到她與燕雲鏡做主。
但是眼前的人卻能做主。
只要他想。
唐一璇覺得這人再怎麼懶散,總不至於看著西楚的寶貝落到一群強盜手裡。
咳咳,原本她想等橡膠樹成功運出西楚,她們全身而退時,再找人傳信給楚玄衍,讓他防著那些外來強盜。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她得提前說了。
“王爺。”唐一璇打算告訴他,省得總盯著自己不放:“不知您去過巫山城沒有?巫山城的胡家有座煤礦,被人打下了標記,據在下所知,那種標記是一些長得很奇怪的人所寫,說的話也奇怪,嘰裡呱啦的聽不懂。”.
楚玄衍眯了眯眼:“長得很奇怪?”
唐一璇說:“咳咳,與我們的面板和眼睛顏色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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