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武五重男子的修為,不僅嚇到了後方排隊之人,就連那守門弟子也意識到此人並不簡單,問道:“你是何人,為何不遵守此處規矩,排隊稟告?”
“這位小兄弟,我叫劉振彪,我弟劉振偉就在四海書院內修煉,我實在是有急事找他,所以才作此行為,不知能否幫助通報一聲?”那自稱劉振彪的男子笑眯眯的道。
“你是劉振偉師弟的大哥?”聽得此話,那守門弟子頓時眼前一亮,對於劉振偉的名字,他可是知曉的。
雖然那劉振偉是今年剛剛加入四海書院的新生弟子,但是年紀輕輕已是天武五重的修為,並且拜入了天字十導的門下,是四海書院身份與地位超然的潛力弟子。
儘管論輩分,他還要在那劉振偉之上,但是實際上他的地位可遠不如劉振偉,既然眼前這位男子是劉振偉的大哥,他自然不敢怠慢。
“正是,這是我的身份令牌。”劉振彪點了點頭,說話之間還拿出了一個令牌,上面寫著相城劉家。
看到這塊令牌,守門弟子對男子的態度,更是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趕忙笑著說道:“既然是劉師弟的大哥,那就是自家人,自家人的事情自然是要特事特辦。”
“剛好剛剛一位負責通報的弟子趕了回來,我現在就讓他去通知劉師弟,讓劉師弟來接你進去。”說話之間,守門弟子捏碎了一道通訊符。
“那就有勞這位師弟了。”劉振彪笑咪咪的道,說話之間還看了一眼,身後那仍在苦苦排隊的人們,隨後又對守門弟子問道:“那不知下一位負責通報的師弟,要什麼時候趕回來,我看這些人排隊也很辛苦,不能讓他們等太久啊。”
風涼話,絕對的風涼話,明明是自己無恥的插隊,搶了本該屬於他人的機會,此刻還說出這番話,這就是有意在羞辱眾人無能。
而那守門弟子也是不傻,心領神會的明白了劉振彪的意思,說道:“最近書院內有事情要處理,我們這邊負責通報的弟子被調走了不少,最近實在是缺人缺的緊,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雖然我四海書院內盡是傳送陣,但畢竟我四海書院地域遼闊,傳送陣哪怕再多也是有限,再加上有些師弟住的位置偏遠,所以想要通報,著實需要一些趕路時間,而根據我的推斷,下一位通報弟子回來,恐怕要在明日之後才能回來了。”
“什麼?明日之後”
“這怎麼行啊?我可是有急事要見我家少爺啊。”
“誰說不是呢,我也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轉告我家小姐。”
聽得此話,那排隊之人頓時就慌了,排到前面的也就還好說,排在後面的真是有種遙遙無期的感覺。
雖然說是明日之後,才有下一個通報弟子回來,但那也只是對於前面的人來說,後面的人想要等到人家肯通報,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了,這樣下去,誰都等不去啊。
“哎,安靜,安靜!”就在這時,那叫劉振彪的男子對著眾人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要吵鬧,隨後又說道:“剛剛人家說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如今實在是四海書院內有事情,缺乏人手,不然也不會這樣。”
“你們就體諒一下人家吧,人家四海書院的師弟們都不容易,若是你們真的等不及,大可以回去嘛,又沒人逼著你們留在此處。”
“你……”
劉振彪此話一出,著實氣的眾人牙根直癢癢,這傢伙實在太無恥了,不但搶了他們的通報機會不說,還在此處說風涼話,是有意羞辱他們,給他們心中添堵。
但是在場之人也不是傻子,能夠看出對方的不簡單,連守門弟子,都對其畢恭畢敬,他們又能如何,只能忍了。
“王師兄,什麼事啊,我剛剛自主院回來,你就不能讓我多休息一會麼?”就在這時,一道虹光從天而降,一名四海書院的弟子,打著哈欠來到了那位守門弟子的身前,看那樣子顯然還沒睡醒。
“哎,李師弟,若是可以,我會不想讓你多休息一會麼?實在是有急事等著你去通報。”那名守門弟子說道。
“什麼急事?如今負責此處的弟子,都被徐長老叫到府邸上做苦力了,留在此處的只有咱們兩個,我這幾日天天來回跑,都快累散架了,好不容易睡一會,就被你用叫醒了。”姓李的弟子很是不滿的道。
“這位是劉振偉劉師弟的大哥,人家千里迢迢來到我四海書院,你總不能讓人家在這裡苦等吧?”那位守門弟子指向了劉振彪。
“有勞這位師弟了。”那劉振彪笑著對那姓李的弟子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