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眼前被我救下的這幾個人,皺起眉頭,開口問道:“你們先彆著急,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那名侍衛聽了我的話,定了定神,仔細地向我講述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回殿下,起初那些人走走停停,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因此我們一直跟著他們,沒有跟丟過。但是當他們走到這片樹林時,卻突然停了下來,似乎在商量著什麼。我們擔心被發現,只能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就在這時,有人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嚇了一跳,立刻轉身去看。可是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就有人用布矇住了我的眼睛,然後對我們拳打腳踢。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聽完他的描述,我心裡不禁一驚。這些人到底什麼目的,毆打這些侍衛難道就是為了迷惑我。我安慰道:“你先彆著急,慢慢說。”接著,我又問他:“你剛才說的‘那些人’,大概有多少個?”侍衛思考片刻後回答:“一開始他們有至少五個人,後來又出來幾個人,我們沒有看到具體人數,但估計不少於十個人。”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情況。然後我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帶著滿心的疑惑和這幾個人一起回到了府邸。一路上,我不斷思索著這件事,試圖找出一些線索。但由於資訊太少,我始終無法得出一個明確的結論。
回到府邸的時候,我看到大家正在焦急地等待著,尤其是阿金、欣兒和菲兒她們幾個,臉上滿是擔憂之色,似乎生怕我會出什麼意外似的。看到我平安歸來,她們才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忍不住要過來確認一下。
我命人帶幾名侍衛下去養傷,便向大廳走來,阿金她們見狀,急忙想問跑來,拉住我看了又看,即便我說無礙,她們也不願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菲兒因為有孕在身,行動不便,更是找來了諸葛先生,讓他幫我好好看看,會不會又什麼暗傷,對此我是哭笑不得,卻也明白這是因為她們在乎我,於是只得對父皇他們尷尬的笑了笑,便由著她們先檢查一番。
諸葛先生仔細地給我號脈,然後又檢視了我的身體各處,最後皺起眉頭說道:“奇怪……”
聽到這話,眾人都緊張起來,以為我真的受了重傷。我也有些擔心,連忙問他到底怎麼回事。諸葛先生搖了搖頭說:“你的脈象平穩有力,體內氣息通暢,根本不像受過重傷的樣子啊!而且……你的身體好像比以前更加強壯了,內力較之前精進甚多,真是不可思議。”
我心中暗自好笑,原來諸葛先生是驚訝於我的內力,我自然不能告訴他是因為陰陽雙修的原因,於是故作輕鬆地笑道:“可能是我天生體質特殊吧,修煉內力一日千里吧。”三女自是知道細情的,但見我如此信口胡謅,也是羞紅了臉。
諸葛先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我的說法。眾人見我沒事,終於放下心來。父皇他們對此也是報以微笑,我知道其實他們也是很在乎我的安危,只是不便於表達罷了。
這時,父皇開口說道:“無礙便好。菲兒,你有孕在身,不便過度操勞,你們就先下去歇息吧!”
聽到此話,三女也意識到父皇是有話想問我,但又怕她們擔心,不想她們知道。
阿金正欲拒絕,欣兒急忙拉住了她,躬身向父皇行禮告退,隨即便便攙扶這菲兒一邊,同時使眼色示意阿金扶著菲兒另一邊身子退了下去。
待出了門來,見大廳內眾人已經聽不到她們說話,阿金不滿的向欣兒質問道:“公子此番遭遇大有蹊蹺,我們應該瞭解事情真相好相助與他,你拉著我走做什麼?”
欣兒嘆了口氣,正欲開口,菲兒卻先說道:“阿金妹妹莫要怪欣兒,她也是為了我們好。父皇那番話其實就是命令我們離去,只是說的委婉罷了。再者,殿下有什麼事自然會告知我們,但他若執意不說,我們知道了反而會讓他為難。”
欣兒見菲兒如此通情達理,心中十分欣慰。她轉頭看向阿金,緩緩說道:“作為妻子,我們理應時刻為相公著想;而身為女子,我們更應知曉自己的本分所在。目前,因為無法確定對方的真實意圖,但倘若此事涉及到父皇,甚至牽涉到朝廷,那便絕非我們所能過問之事。此時離去,方能真正幫助運哥哥。況且,我堅信運哥哥絕不會欺騙我們,而我們所需要做的,便是守護好這個家,讓他毫無後顧之憂。”
儘管嘴上說著相信我不會欺瞞於她,但欣兒心裡清楚,這僅限於不危及自身安全的前提下。許多時候,男人往往會不自覺地承擔起所有責任,尤其是像我這般深愛著她們的人。阿金聽了她們兩人的話後,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