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鹿恩毓沒什麼情緒地說:“你幫我把九月帶去給蘇棠,叫她給她吧。”
那個她,季逸州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這次真出國走了啊?不打算回來了?”
鹿恩毓嘴裡咬著煙,淡淡嗯了一聲,他最近抽菸抽的很頻繁,時不時發出咳嗽聲。
“你們這整的挺突然的,一直以為你倆能走下去。”季逸州惋惜道。
他盯著前方的一點,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單純發呆,過了片刻後開了口:“我也以為。”
鹿恩毓最後看了眼九月後,拍了拍季逸州的肩膀說:“走了。”
這一次離開,或許真的要很久很久才能見一次面了。季逸州看著他離開時因咳嗽連帶著肩膀跟著抖動的背影,和當年他母親離開那年幾乎又重合上了,甚至更加的陰鬱。
他本以為鹿恩毓找到了光,一切都已經在慢慢變得好起來了,卻沒想到他又被拉進了另一個深淵。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祁夢迴逢城這天半路突然下起了大雨,她特別緊張地坐在副駕駛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一秒都不敢鬆懈。
雨好像成了她的噩夢,無數個雨夜裡,她都蜷縮在角落裡,僵硬到不動彈。
祁母坐在後座上不解地看著她說:“怎麼一到下雨天你就變得神經兮兮的。”
“沒…沒有啊。”祁夢有些結結巴巴。
“什麼時候開學?”祁母問。
祁夢往後靠了靠椅背,依舊注視著前方答:“就這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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