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叔擦拭著盆栽的陶瓷花盆周圍,回應道:“我看行,到時候我和小夏留下來就能應付。”
“你今天睡隔壁吧,雖然回家近但懶得折騰了。”
“好。”
禾叔掛上酒館打烊的小廣告牌後,就去休息了。
開扇窗上面的酒瓶插花有些蔫了,祁夢換了一茬,遠方的小雨珠慢悠悠地落下,原本絲絲縷縷的清甜花香,也似乎染上了點滴沁涼。
壓在她胸口的煩悶,也隨著山雨欲來風滿樓,吹地消散了不少。
開扇窗出了嫩葉,一叢一叢,連高矮都被逐漸在同一個高度上。
這是祁夢心底最隱晦的秘密。
抗抑的藥裡有很大的安眠成分,最終伴隨著藤搖椅發出著咿呀咿呀的聲響,她揉著九月毛髮的手漸漸停了,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鹿恩毓回國後開了一家名為春的花店,店裡最受歡迎的是弗洛伊德,他會把花包裝成各式各樣,很受大眾的喜愛。
“帥哥,給我來一紮弗洛伊德。”來這買花的大多為年輕女性,開店半個月,追求者把門檻都快踏爛了。
他包著客人的花,店裡又進來位年長婦女,“小夥子,給我也來一紮你手裡的這種品種的花,帶給我的小女兒。”
年長婦女很中意他,便直球出擊問:“有沒有女朋友啊?”
“還沒有。”鹿恩毓答。
“我有個女兒,年紀和你差不多,有意向兩個人認識一下嗎?”
他幾乎不帶猶豫,“抱歉,我目前還沒有談戀愛的打算。”
“那還真是可惜了。”她深深嘆了一口,看上去是真的在惋惜的模樣。
鹿恩毓把她送到門口,說了聲:“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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