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恩毓看她緊蹙著眉,問:“和他們聊什麼了?”
“穆挽很久都沒聯絡了,突然在群裡打了個招呼,然後我退出來看了下和她的私聊介面,之前發的資訊都沒有回我。”祁夢的語氣裡有些失落。
剛和他說完,就看見群裡的通知:穆挽已退出群聊。
沒有發生矛盾,真就毫無徵兆,也很莫名其妙。
蘇棠:“夢夢,穆挽退出群聊了,她說和我們在一起很開心,是她自己的問題。”
祁夢不知道說什麼,就直接回復了一個好。
雨滴打在車窗上,發出嘀嗒作響的聲音,她看著那滴滴雨珠在車窗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心中湧現出一種淡淡的感傷。
一回到家她就去貓窩裡看小貓了,它抱著小魚乾毛絨玩偶,微微卷著尾巴,閉著眼睛在睡覺,還時不時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祁夢怕吵醒它,便躡手躡腳地離開了貓窩。
鹿恩毓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她坐在沙發上盯著落地窗外發呆,一動不動。
他走過去把她抱起,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怎麼在發呆?”
她沉默了一會,開口說:“你也會突然離開嗎?”
“不會。”
知道是穆挽的事情影響了她,他的唇沒什麼預兆的輕輕碰過來,又鬆開,“別多想。”
見她不應話,鹿恩毓突然又把她拉近,這個姿勢讓祁夢不得不順著他的腿往腿根一路滑坐到腰腹,柔軟的小腹貼著他結實精瘦的腹部肌肉。
兩個人貼得那樣近,近得幾乎能夠看見他臉上一層薄薄的細小絨毛,她倏然抬起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凌亂的毫無章法的吻。
他微涼的薄唇漸漸陷入並反攻為主,滾燙的吻逐漸往下移,手在腰上胡亂地遊走,落在身上單薄的睡裙被他撩的上卷,形同虛設。
鹿恩毓稍稍退了退距離,鼻尖蹭著鼻尖,兩個人的呼吸纏綿,灼燙熱烈。
祁夢看清了他眼眸裡的渴求和慾望,輕輕又貼住了他的唇角,幾乎是一種欲蓋彌彰的邀請。
他將她打橫抱起回房間,放在床上的同時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來,隨即睡裙被褪下,滾燙的吻延過她的鎖骨。
見他手裡拿著的東西,她突然問:“什麼時候買的?”
“在你來這的前一天。”
“疼…”
是真的很疼。
紅唇遍佈在鎖骨和雪白上,密密麻麻,顯得很豔麗,像一件人為的絕美藝術品。
敏感柔軟的腿根被他挨著,甚至能夠隱隱感覺到他大腿內側的筋脈在跳動,肌膚摩擦,溫度漸漸失控。
壓在身上的人還沒有要停下的趨勢,好似熱衷又不知疲倦。
蔓延至全身的痠痛逐漸變得清晰,祁夢浸溼的髮絲貼在臉頰上,一雙桃花眼溼漉漉的,泛著霧澤。
室外暴雨如注,室內也翻雲覆雨。
結束後鹿恩毓隨意撈了條褲子穿上,把她抱去了浴室清洗,她全身都無力,累的眼睛也睜不開,只能軟趴趴地掛在他身上。
“嗚——嗚——”
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祁夢被輪船的汽笛聲吵醒,她抬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全身痠痛的跟散架了一樣。
翻身發現睡在枕邊的人不在,室內連帶著也是靜悄悄的。她驟然清醒,鞋沒穿就慌慌張張地跑出了房間。
在客廳看見了他的身影,那顆焦躁不安的心才稍微有些穩定下來。
鹿恩毓剛把午飯做好,見她慌亂的站在門口,赤足踩著地,問:“怎麼不穿鞋?”
祁夢二話不說直接跑上去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說:“我以為你回去了。”
“就這麼捨不得我啊?”他帶著笑意溫柔輕鬆道,把自己腳上的家居鞋脫給她穿好。
她低低的嗯了一聲後,又很認真地點了點腦袋。
小貓很小,走路都有些顫顫巍巍的,此時它慢悠悠的走到她的腳邊。
被柔軟的毛髮挨著,祁夢的腳被它蹭的有些癢,她蹲下身把它抱進懷裡。
祁夢點了點它溼漉漉的粉色鼻子,問鹿恩毓:“小貓吃飯了嗎?”
“早上我餵過了,快去洗漱完過來吃飯吧。”他接過了她懷裡的貓。
餐桌上的菜看相很不錯,四菜一湯,葷素搭配。
祁夢的腰很酸,她略微有些弓著身子坐在餐桌椅上,說:“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嘗一下味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