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恩毓一進門就看見她們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是一部很古早的家庭劇,祁夢也跟著看的很認真。
“回來了。”注意到門口有動靜,她立馬從沙發上跑了過來。
他看到她手上戴著的金手鐲,鳳眸裡漾蕩笑意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姥姥。
把手裡提著的阿膠固元膏給祁夢,說:“去把這個給姥姥。”她接過乖乖提了過去。
姥姥看著她手上的物品倒是不掃興地很捧場道:“又給我們買什麼東西了。”
“補身體的,姥爺還沒回來嗎?我給他買了他最喜歡喝的普洱茶。”鹿恩毓說。
“去隔壁和你季爺爺下象棋去了。”
把東西放在茶几上後,他領著她上樓去了換衣服。
“你怎麼知道我的尺碼?還買的這麼合身。”他幫她拉好裙子側面的拉鍊後,祁夢扭頭略帶認真地問他。
“你身上哪裡我沒有摸過。”他修長的手指繞著她耳畔的秀髮,纖薄嘴角痞裡痞氣地勾著。
她眼中閃爍著羞怯的光芒,輕輕咬著唇角,臉上也漸漸染上緋紅,含蓄而溫柔。
鹿恩毓知道她臉皮薄,也不逗她了,說:“我買了水果,一會下去吃點。”
“好。”
七月份晝長夜短,輕柔的晚風推動著暮雲,儘管太陽落了山,天色也不是很晚。
姥爺拿著水槍在給庭院裡的花草樹木澆水,祁夢挑著花架上開的花,要哪個鹿恩毓就給她剪哪朵。
“這個無盡夏開的好好。”她放眼望去,藍粉紫交相輝映,美的不像話。
“要這個嗎?”
“要。”
他每個顏色都剪了點,拿著剛好可以單獨插一個花瓶。
“回去吧,好多蚊子。”看她撓著一邊的臉,上面鼓起了兩個微紅的小包。
鹿恩毓進了家門後在櫃子上找到了青草藥膏,用棉籤蘸上,點塗著她那白皙臉上的蚊子叮包,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道:“別撓,怕弄到眼睛上。”
祁夢聽話的把手垂落了下來,一塗好她就去擺弄那些剛採回來的花了。
剛尋思要用什麼裝,就見姥姥拿著玻璃花瓶過來:“夢夢,這幾個洗乾淨了,拿去裝。”
“謝謝姥姥。”她開心的用雙手接過。
她修剪了下枝和高度後,順著自己的眼光搭配了一下,插進了花瓶,三個玻璃瓶都插滿了。
祁夢給姥姥房間和客廳各擺了一個,還有一個放在了他們睡的臥室床頭櫃上。
不管是插花的過程還是欣賞的結果,都特別的治癒。
在這裡過了幾天夢幻般的生活,就算再不想回家也該回去了,她跑出來的時候手機都沒拿,也聯絡不上。
姥姥在門口拉著她的手,輕拍道:“平時有時間的話就過來陪陪我。”
“我會的。”祁夢也很不捨,紅著眼眶抱了抱她。
和他們兩個老人家道完別後,鹿恩毓就把她送到了家樓下。
“你先上去,拿了手機給我發了資訊後我再走。”大熱天的他就站在太陽底下等著她。
祁夢一進家門就看見祁父坐在茶几旁的沙發上教祁歲桉寫作業,聽見聲響後他睨了眼還在玄關處站著的她。
突然祁母端著水果盤從廚房出來,看見祁夢後問:“這幾天去哪裡了?”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去了朋友家住了幾天。”
在一旁沉默著的祁父開了口:“我們是沒有家給你住嗎?”
聽著這話心裡窩著的火叢生,她臉上也有了怒意。
祁母在中間當著和事佬,連忙說:“回來了就好,剛好切了水果過來吃吧。”
“你們吃吧,我回房間了。”
見她關上門,祁父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便怒氣衝衝地說:“在開學前不準出門,就給我好好待在家。”
祁夢不理會他說的什麼,反正也早已習慣,她回了房間後在被子上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站在窗前給鹿恩毓發了資訊。
〖二十四時:“我回房間了,外面好熱你快點回去。”〗
〖1:“好。”〗
他回了資訊後又站了會確認她真的沒事後才離開。
不讓祁夢出門後,她每天都把自己悶在房間裡,之前還會待在客廳,現在除了房間哪裡也不去了。
蘇棠知道她被扣在家裡後,主動來了家裡找她,還專門帶了很多吃的過來。
“這麼多,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