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練不下去。”
不過陳慈臉上並沒有太多喜色,此養氣綠芝丹雖好,但卻不可能月月皆成,恐怕三月才有機會成上一爐,而且成丹多少也不好說。
但陳慈臉上也沒有太多憂色,他尚有存款積蓄靈珠三百餘顆,且小諸天攝氣丹法四咒妙法皆有肉眼可見的精進,便是下月,相同條件下黃芽靈丹成丹之數或就有提升,這小日子,是越來越有奔頭了。
“先苦後甜,你可以的,阿慈。”
陳老爺安慰了下自己,這才開始思索自家手上兩顆養氣綠芝丹該如何處理。
其實也沒太多選擇,丹師煉出靈丹,要麼自己吞服增進修為,要麼賣予旁人賺些丹資,總不可能當做紀念品收藏起來,那得是日後陳丹師,不,陳宗師煉出寶丹、壽丹,才可能有的待遇。
賣的話也不太難,要麼西山坊,要麼伏虎壇,總也能出手。
就是價格方面,陳慈有些拿不準,似這等旁門靈丹市面上並不多見,是有價無市,還是奇貨可居,他還需要打聽一二。
吞服修行的話唉,來到此界也有些歲月了,殺人鬥法也就罷了,但此丹激發藥性的藥引,陳老爺還是有點遭不住。
要是上個月局勢還不明朗時,他為了增進修為自保,捏著鼻子也就算了,現在長平縣歲月靜好,陳慈又有靈鬼幽遁法傍身,好像沒必要對自己這麼狠。
就是黃芽靈丹,下月他都準備把量減半,煉個七十顆,同麻家寨置換六株屍芝,餘下的時間修行定魂符法、金鱗妙法,齊頭並進才是正途。
“我好像才三十又四歲吧?”
陳老爺叉會腰,此等歲數,此等修為,額.豈不是實歲三十四,虛三十五,晃三十六,毛三十七,將三十八,都快四十歲的人了?
四十歲。
煉氣兩層。
嗯,四十歲,煉氣兩層,未來可期。
“艹,真沒意思。”
陳老爺撇撇嘴,要不是志在元神長生,區區一個下品道基,壽三百載,他已經是煉氣四層的高手了好吧。
額,怎麼這麼一想,更沒意思了。
“你這年紀,怎麼躺得平的?”
陳慈痛心疾首,阿慈還需勉力啊。
想到這,陳慈乾脆下了山,往度厄宮而去,一個月苦肝丹法,雖然這星君神像的事已經不用他操心,但總也得看上兩眼,煉的黃芽丹也得給那姓麻的,並且讓麻家寨備好下一批丹材,特別是黃龍草、地明石,大不了讓多折些黃芽靈丹便是,總比花錢去坊市購買要划得來些。
“要是黃芽靈米能自己種就好了。”
陳慈有些惋惜,想念掌天瓶的第一天,要是有個掌天小瓶,陳老爺就天天種靈米,天天種靈米,往死裡卷。
哼。
度厄宮。
作為長平縣近來新立道宮,最為出名的並非宮中所立度厄神像,反而是觀中新任廟祝麻瘸子。
麻瘸子經營長平縣義莊近三十載,可以說縣裡大部分縣民都同他打過交道,三十載歲月,哪家哪戶會沒有幾個去世親人?麻瘸子作為義莊莊丁,往日裡收屍骸、作法事,遇到窮苦人家,還會賒些黃紙寶錢、一卷麻席,說實話,在長平縣一干生民中,風評還算尚可。
但除了長平縣衙,以及些大戶豪族,沒多少人知道,守在義莊裡的那個瘸老頭,其實是個屍道修士,即便放在旁門左道里,也算有幾分本事的強人。
這樣一個義莊莊丁,卻忽的成了道宮廟祝,長平縣縣民自也頗有些好奇。
特別些窮苦百姓,若家中有人去世,無以為殮,下意識便去了度厄宮中,麻瘸子也會予些幫助,安排靈柩骨殖在義莊的擺放、入殮。
不知怎的,這度厄宮反而傳出了幾分靈驗的名頭,若遇災厄,心誠所至,便可禳除逃過,連帶著道宮的香火,都旺了幾分。
但在陳慈這般修士的眼中,看到的又是別的東西。
靈光,那神像中的度厄玉像,還真啟用了一層薄薄的靈光,雖然很是清淡,宛如幻影,但在陳慈眼中還是能分辨出來。
看來他先前還是想多了,只要用心經營,此星君神像被被香火誠心供奉,終會有靈光泛起。
這姓麻的,也真是個人才,果然術業有專攻,修為高低並不是萬能的。
陳慈滿意的點點頭,這姓麻的畢竟是他尋來的,廟祝用了心,就是陳老爺用了心,日後真君要真唸了苦勞功勞,可也得分潤八成給小陳。
“麻道友,我近些日子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