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
牛濟小心解釋道:“說是老爺你禾山教的同門師兄,修書一封,有事與老爺你相商。”
哦,原來是隔壁縣的便宜同門。
陳慈放下茶杯,略有狐疑,這基本沒啥交往的同門忽的送信,怎麼跟多年未見的同學問伱‘在嗎’一樣突兀,話說修行界裡應該沒有喜喪婚嫁送份子的習俗吧?
這忒麼同門同道的,一個個活得久屁事多,哪個送的起喲?
想了下,陳慈還是攝過信封,隨口問道:“送信的人呢,有沒有說是何事。”
“沒,那道人送了信就匆匆走了,小的本想請他進來喝杯茶水,免得失了禮數。”
牛濟想了下,開口說道:“不過看其神情,似是挺急的。”
“嗯,下去吧。”
陳慈點點頭,拆開信封,這信裡內容不多,幾眼便看完,可看完之後,陳慈呵呵一笑,直接看向落款。
伏象觀蕭玉城。
“搞笑的吧,什麼檔次,也敢來信問責我陳某人。”
陳慈微微一捏,將信封絞碎,嗤笑一聲,怪不得那送信的走的匆忙,看來是知道禾山教老爺的行事作風,怕走慢了就走不了了。
信中倒也不是旁事,還是跟‘濟民’一事有關。
西山府糧價漲的飛起,其實若能當真管起來,短時間內問題還不會很大,可一旦有人想趁機發財,那糧價可就誇誇漲不說,底下百姓也會遭災。
可人是會跑的。
凡俗中人,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精魄’、‘精血’、‘陰魂’、‘器材’、‘練法之物’,特別是這種遭了災的時候,死個上百、上千人,跟玩一樣容易,還沒人來管。
真要管,龍虎山九泉觀也不會讓西山府糧價漲成這樣了。
虎頭道人的話,其他縣的禾山教執事可能沒太當回事兒,反而趁機偷偷煉些精血,練些邪法,小日子美滋滋。
但長平縣竟真個救災,臨縣活不下去的流民偷摸往這邊跑,像那象山縣,說是已經跑過來大幾千流民,要知道似這偏遠縣城人口多的也就十萬出頭,少些的也就幾萬,這跑的流民在那姓蕭的眼裡,都是錢啊,可不能便宜了陳慈,修書一封,竟是讓陳大老爺想辦法把人趕回去,然後用‘日後多走動走動’這種連餅都不算的話語,就把陳大老爺給打發了。
啊呸!
禾山教外門執事離西山府郡越遠,所立道觀越偏,修為越低,在陳慈長平縣旁邊的能是什麼高檔貨色,要不是同為禾山教弟子,就這封信,那廝已經是取死有道了。
不過這封信也提點了陳慈一下,要是流民都往長平縣這邊來,他便是地主老財,也濟不了如此多民,能把長平縣一畝三分地管好,已然是陳大老爺心善的結果。
當真麻煩。
“灑家要是心狠點,就這一波流民都能把一眾法器餵飽,怕是今年的精血供奉都能一次結清。”
陳慈搖搖頭,禾山之光的底線一定要把持住,底線這玩意兒就跟節操一樣,掉一次,就真撿不回來了。
五日後。
正在後院練法的陳慈忽的睜開眼,輕咦一聲,他莫名察覺自家五鬼變得更加靈動了一些,似是生出了某些變化。
下意識一看自家金手指面板。
五鬼搬運法:精通/1/100(日煉精血五滴,可進其一,降服心鬼,靈鬼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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