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焦夫人。
而堂下弟子,則分男、女,右邊是四位女修,左邊則是十二位男修,陳慈最末,其次是赤龍觀的修士,不過好在林擒虎坐在陳慈上手,倒也沒丟下他這便宜師弟不顧。
不過這席位,怎麼坐怎麼彆扭,堂上雖還算熱鬧,但熱鬧是旁人的,和後面的人無關,那幾個女修也只同焦夫人、前排幾個修士說話敬酒,至於赤龍觀等修士,個個沉默的很,埋頭吃飯,絕不多言。
“別看了,焦師是清修的,這觀裡一般都沒飯食,能有你一頓吃的,已經不錯了。”
林擒虎淡淡說了一句,拿起酒杯,小抿了一口。
得,自家這便宜師兄估計還是被焦真人生了氣,否則以他上品道基的修為,不至於跟自己一起坐倒數第二的席位。
想到這裡,陳慈莫名心裡平衡不少,舉杯同林擒虎走了一個,低聲問道:“師兄,焦夫人如何稱呼不失禮節,對了那些同門是哪一脈的弟子,莫非是門裡其他大姓弟子,怎麼感覺所修之法同我們似有不同?”
陳慈倒不是胡說,這殿裡修士的畫風,當真是有些不一樣,怎麼說呢,前一半仙家氣象,後一半旁門風範。
“師孃尊姓楊,至於這些,呵,可算不上是咱們同門。”
林擒虎捏著酒杯,淡聲說道:“上座的幾位,是焦師於天河道觀收的徒弟,不入禾山門庭,那幾位女修,是師孃的徒弟,出自龍虎山。”
咦,禾山哪一脈取名,居然起得如此大氣等等。
陳慈眨了眨眼,並緩緩打出一個‘?’。
“嗯,你沒想錯,所以我告訴你要小心些,若被人斬了,可沒處講理。”
林擒虎輕笑道:“師孃可是龍虎山金丹高人,你要惹了她的弟子,老師可不會多說半句。”
“砰~”
陳慈手一抖,竟把桌上酒壺不慎帶倒,發出一聲輕響。
驚是一方面,畢竟禾山教的名聲擺在這,雖不是說人見人打,但若是哪些個大派弟子真要替天行道,也少有會殺錯的。
服是另一方面,焦真人果真是吾輩楷模,就是不知是軟飯硬吃太想進步,或是為了禾山大業忍辱負重,他陳某人當真是要多學習學習。
“不勝酒力,不勝酒力。”
陳慈訕訕一笑,趕緊將酒壺扶起,並喝了口酒水壓了壓驚。
日後萬一,只是萬一,要是真落到龍虎山弟子手裡,這等關係能不能被放上一馬?
不過也有可能死的更快。
一口酒水下肚,陳慈卻回過味來,等等,感情他們這些禾山同門,在這是真的不受待見啊?
這位焦真人,莫非拿的是龍王贅婿的劇本?!
也不知是這一聲輕響打斷了什麼,或是焦真人舉起酒杯,場上的說話聲漸漸隱去。
焦真人捋了捋長鬚,舉杯說道:“我輩修士,皆以道行為根本,滿飲一杯,爾等不可鬆懈,仍需奮力。”
“是,領老師(真人)命!”
座下眾人趕緊起身,回敬了一杯。
“擒虎,今日宴席,卻是你道行最為精進,雖不甚合我意,但也該有賞賜予你。”
焦真人捏著酒杯,淡淡問道:“丹藥符書,功行疑難,你可有什麼想要想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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