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柳的畫餅才畫的小,虎頭師兄血本才下的足。”
陳慈在躺椅上晃了幾下,考慮著自家火中取栗的手段。
餅大餅小,能吃到嘴裡的才是好餅。
“砰,砰,砰~”
“老爺,伏虎壇有來信。”
陳慈睜開眼:“嗯,我曉得了。”
“嗯?”
陳慈接過信封拆開,看了幾眼,臉上的表情卻微妙了起來。
信上的內容並不多,不過短短四字。
敢打殺乎?
意思一看便知,但態度卻模稜兩可,像極了某些領導說話雲山霧罩,明明是想讓你做些啥事,但半天說不到要點,不留下半點話柄。
“這便宜師兄的船,不會要遭吧?”
陳慈眉頭微皺,以虎頭道人先前的做事手段,若不是也心有顧忌,只需送來‘打殺’二字便可。
只問‘敢不敢’,卻不直言‘做不做’,顯然是要讓陳慈自奪,但事兒要做的不好,跟伏虎壇也沒幹系。
但凡門派,便是旁門小派,也有最起碼的規矩法統,至少打殺同門這種事兒,除非佔了絕對的道理,否則明面上都做不得。
一言不合你殺我,我殺伱,這種門派還不如散夥拉到。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山頭,修士又是集偉力於一身的存在,道途相阻,不鬥上一斗,難道告狀講理不成?
終究還是要看手段,不僅是鬥法的手段,還有做事的手段。
“等一下。”
陳慈取了筆墨,在信上回了一句,交給送信的道人,又賞了他五兩黃金:“信意我已知曉,你把此信帶回去吧。”
“是,師叔。”
這送信的道人也不多留,把信件收好,便出了三陰觀,上馬迴轉西山府伏虎壇。
伏虎壇內,丁江接過書信,也有些好奇,問了一句:“陳師兄還說了什麼?”
“無,師叔只說他已知曉,便讓我把此信帶回。”
丁江想了下,也不敢拆信,匆忙把信送到自家老師虎頭道人手上。
待虎頭道人開啟信封,見到裡面陳慈所寫回信,輕笑一聲,便不再管他。
上面同樣只有四字。
為何不敢?
至少長平縣地域,應該是無礙了,說不得還能有些他用。
這姓陳的倒也有些意思。
知道對方是銅陀姚氏之人,不說‘敢與不敢’,卻問為何‘不敢’。
“嘿,若是真敢,予你道途又何妨?”
虎頭道人閉目小憩,自家根基還是太薄了些啊,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證得上品道基為先。
終究是道高者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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