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虎頭道人要如此多的精血是祭煉什麼法器,還是修何等神通,讓人咋舌。
陳慈端坐在床上,閉目養神,不過出門在外也不好過於修行,等到了亥時修行幾遍三陰食氣法便休息吧。
上品道基啊,真雞兒讓人羨慕!
......
次日,正午。
伏虎壇正殿。
陳慈端坐在小桌前,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面前精美瓷杯中盛放的赤色酒液,拿在鼻前一聞,很有些辛辣,但又帶著異香,顯然並非是凡俗葡萄酒之類的果酒。
說實話,這種一人一桌,分坐大殿兩側的酒宴,他還是第一次參加,略有些新奇,原本陳慈還想和同席之人聊上幾句,打聽點事情,現在卻有些不方便交頭接耳了。
幾十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侍女將美酒佳餚分端到各位禾山教外傳弟子桌上後,也沒離開,就在桌旁侍候著,有些個禾山教弟子比較放浪,直接把侍女拉入懷裡把玩起來,惹得旁邊幾人大笑連連,倒也把酒席的氛圍給熱了起來。
還是臉皮太薄啊。
陳慈看了眼身邊兩位美婢,倒也沒真個下手,只自己小飲了兩口美酒,別說,這赤色酒液味道還真不錯,入口雖衝,但入喉很是舒服。
“這西山府的三十七位禾山教外傳,拋開伏虎壇的修士不談,修為最高的應該就是坐在前面那兩位,真氣厚度怕是我兩倍之多,估摸著有七、八十竅的修為,就是年紀有些大了。”
陳慈瞥了一眼,那兩個禾山教外傳俱是鶴髮雞皮,身形乾瘦,光看外表都有八、九十歲了,修為雖高,但已有五衰之象,估計既沒可能衝擊道基,也沒太長時間好活了。
一、二十年的樣子吧。
“至於其他人,修為比我高的年紀都比我大,看著比我年輕的修為都比我低。”
“贏兩次!”
陳慈心中微定,看來就是在禾山教西山府眾多外傳裡,他也算得上是有志青年了。
剛將酒杯放下,一旁的侍女很是乖巧的將酒水蓄滿,陳慈剛想開口問下,可忽的一聲鐘響,將整個宴席的喧鬧都給壓了下去,場上所有禾山教修士都立刻整了整衣襟,就連那些個放浪的也坐好身形,不敢放肆。
隨即,一道披著紅色道袍的魁梧身影從殿後走出,氣勢懾人,虎頭燕頷,雙眼圓睜,留著的絡腮鬍好似染血,周身真氣幾近凝成實質,隨著呼吸來回往復。
“見過擒虎師兄。”
“見過師兄”
場上所有禾山教弟子俱都站起行禮,但稱呼不一,陳慈也跟著喊了一聲師兄。
“免禮,某長話短說。”
這魁梧道人拉住道袍,聲如虎嘯:“某若證得上品道基,便可列入山門真傳,諸位中立功最多者,可拜入某門下,同入內門。”
禾山教真傳?
同入內門?
“另一應丹法符書兌換皆已成冊,諸位師弟可稍後一觀,某還有要事,便不作陪。”
“滿飲此杯!”
虎頭道人手持三腳青銅鼎杯,將其中美酒一飲而盡,場上諸人也是一同舉杯:“滿飲!”
陳慈一杯烈酒下喉,也是覺得微醺,竟莫名生出一個念頭。
大丈夫...當如是啊!
虎頭道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但等其離去,酒宴上的氛圍也再次熱烈起來,這伏虎壇的美酒佳餚確實不錯,等閒在偏遠之地享用不到。
可等侍女將一本本金冊奉到各人桌前時,場上竟響起幾聲輕呼,還有人失手將酒盞打倒。
陳慈座位靠中,倒也沒慢上幾拍就拿到了金冊。
翻開一看,金冊上當前第一頁寫著:
七殺元神真符:作一千功,僅一枚,可延壽百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