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樂的宮女停下，收拾下去。
“見過淑妃娘娘。”
楊凡微微欠身，禮儀上讓人挑不出半點兒問題。
蕭淑妃笑了笑：“本宮就說今日心情不錯，肯定會有好事發生，果然，小凡子你就來了！剛剛本宮的舞怎麼樣？”
“猶如古之飛仙，驚若天人。”
楊凡看著蕭淑妃略顯氣喘的模樣，跳完舞后，汗水打溼了她的衣裳，額頭上浮現出的汗珠宛如一顆顆晶瑩的珍珠一般。
沒有任何異味，反而沁出了一絲絲幽幽體香。
令人感覺心曠神怡。
蕭淑妃聽到楊凡的讚美，一張俏臉微微有些發紅，笑道：“小凡子，你倒是嘴甜！是不是也經常這麼讚美我那陳妃妹妹啊？”
不知道為何，楊凡突然感覺對方的眼神稍微認真了一些。
楊凡心中犯起嘀咕，安全起見，說道：“陳妃娘娘不善舞蹈……”
這話一出，他明顯感覺到，蕭淑妃看他的眼神都變得柔和了幾分，顯然是對他的回答頗為滿意。
這讓他暗暗無語。
女人竟然真的連這點都需要比較嗎？
而這邊，蕭淑妃剛剛跳完舞，一身香汗淋漓的她也覺得身上有些不舒服，於是開口說道：“你現在這裡等本宮。”
說完，就對貼身的幾個宮女吩咐道，“本宮要沐浴，你們去準備一下。”
“是。”
幾個宮女應是。
楊凡站在一旁，面色不變。
既然自己是奔著錢財打賞來的，那總要有所表現才是。
他眼看著蕭淑妃要走進浴室，輕咳了一聲，主動請纓道：“娘娘，要不要我過去伺候您？”
“你？”
蕭淑妃的眼波流轉，卻是想到了上次在長青宮裡的事情。
就是這個楊凡伺候她們兩個。
那般嫻熟的手藝，的確是讓她有些意動起來。
“怕什麼，反正他都按過了，再來一次又怎麼了。”
可蕭淑妃內心的矜持還是想要拒絕，可是內心中卻又頗為不捨，猶豫了一下後，說道：“那你就來吧！”
“是，娘娘。”
楊凡低著頭，跟著蕭淑妃走進了浴室。
浴室裡，水波盪漾。
宮女們伺候著蕭淑妃更衣，楊凡則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這讓心中本有些羞赧的蕭淑妃鬆了口氣。
這邊楊凡卻沒注意到這點，而是繼續低頭看著水面。
“還真是，大啊！”
這水面還別說，宛如鏡子一樣，裡面正有一個美人在寬衣解帶，一番美景動人無雙，讓人忍不住鼻血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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