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在反正經常做的糕點,我是一口都不想吃。
對了,媽,我爸跑哪去了?
從昨天開始我就沒見著他。”
高芸這邊剛一開口拒絕,楊琴就立刻把剛拿出來的碗筷又放回去,說道:
“他早飯都沒吃,出去跑步了,別人跑步是為了健康,他跑步就是為了喝酒,還說跑步加快酒精揮發,不傷肝不傷身體,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說他。”
“他啥時候喝的酒啊?”
高芸有些迷惑。
“昨天晚上去買了點豬頭肉,還有其他什麼滷菜回來,跟一個姓樊的狐朋狗友,大晚上七點多鐘開著影片喝酒。
你不知道,我都快被他氣笑了。
沒人陪他喝酒,一個人自飲自酌又說喝不下去,開個影片跟人家喝酒。”
說到這,楊琴是真一臉無奈。
沒治了,沒救了,就這樣吧。
“唉……”高芸還沒來得及附和兩句呢,就看到她爸已經渾身是汗,大冬天就穿著個短褲短袖,上樓並且進屋了。
進屋一看到高芸,就頗為興奮道:
“小芸,我昨天剛想到一點,你給我買幾瓶茅臺喝喝唄,咱們這邊普通茅臺都得一千大幾,兩千塊錢,六二年的茅臺更是天價。我別說喝了,連見一面都難,只能在網上看看圖片。你給我買兩瓶讓我嚐嚐唄,我聽說六幾年茅臺才賣一塊多錢一瓶,你工資不挺高的嗎?
我這輩子也沒求過你什麼,是吧。
人家養閨女的,都有女婿買酒買菸給岳父,我不抽菸,估計更沒指望能有女婿給我買酒了,你這做女兒的給我買點,那也合適是吧,我這要求不過分。
一塊多一瓶那也不貴啊。”
沒錯,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高虎就想到了茅臺,他覺得跟閨女要在這邊賣兩三千塊錢一瓶的酒,確實有些開不了口,但要在六二年那邊賣一塊多一瓶的酒,還是能開得了口的,相信他們父女的感情應該不至於這點錢都不值得吧。
“呃……”高芸沒有立刻同意,而是轉頭看了看她媽。這件事吧,難倒是不難,雖然酒票不是很好獲得,但想辦法肯定還是能週轉到的。況且公交社負責人唐明月都是熟人了,想辦法弄幾瓶酒肯定沒有問題,但酒畢竟不是好東西。
她媽對此還有些深痛惡絕。
“給他買一瓶就行了。”可能昨天高虎就跟他媳婦說過這事,又或者許諾了些什麼,做了什麼保證,楊琴此時雖然眉頭緊皺,但並沒有不允許高芸購買。
既然自己親媽都同意了,高芸那邊自然也沒啥意見,當即便爽快同意道:
“那行,明天這個點我帶過來。”
現在六二年那邊是大晚上,高芸肯定不可能連夜去跟唐明月說要買酒,她實在沒有藉口這麼急著要酒,甚至於回頭找什麼理由買酒,高芸這邊還得斟酌一下。斟酌一下是說要買點酒留著收藏或者過年喝,還是清明回去祭奠父母。
現在正好四月,過兩天清明。
倒也是日子。
當然,這些沒必要說出來。
隨著高芸答應,高虎立刻高興的跟個孩子似的,就差跳起來歡呼,然後他就被楊琴催著洗澡換衣服,別凍感冒。
緊接著高芸跟楊琴兩人又閒聊了三五分鐘,高虎就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出來了,本來他是不想穿棉衣的,畢竟剛運動完還剛洗完澡,是真的感覺沒那麼冷,不過最後還是在楊琴的強硬要求下把棉衣棉褲都穿了起來,坐到餐桌邊。
“給,把粥都喝了,鹹鴨蛋和涼拌蘿蔔絲都在這,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這粥也太多了吧。”
“給小芸煮了點,她吃過了,你把剩下的都吃完,別浪費,趕緊吃吧。”
對話完畢,高虎只能開吃。
家裡剩菜剩飯都指著他呢。
在高虎吃早飯的同時,楊琴已經拿出昨天寫好的備忘錄,根據備忘錄裡面的內容,詢問高芸一些更詳細的事情。
比如說具體的穿梭規則如何?對身體有沒有損傷?不能離開快遞驛站是因為就單純跟快遞驛站繫結了,還是有沒有可能涉及到產權問題,如果把樓上的房子也買下來,能不能擴大活動範圍?
又比如在六二年那邊具體幹了些什麼,目前正在幹什麼?每天都在忙些什麼?那個所謂弟弟到底好不好相處啥?
總之是問了很多。
能想到的基本都問了出來。
“行,你的情況我跟你爸現在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