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憋出來一句。
皮克面如菜色地看了他一眼。
“幹嘛垂頭喪氣的!”瓜迪奧拉拍他,“2個球,還有這麼長時間,你沒有再進四個的信心嗎?”
哈維看了一圈,很嚴肅地和他說:“我們踢的很不舒服,佩普。”
瓜迪奧拉沉默。
“我們並沒有在實力上有什麼欠缺,只是遇到新的、從沒有接觸過的隊伍一時有些轉換不過來。”
他繼續說。
“我們需要時間,但時間不多了。”普約爾也站出來,“想想辦法,佩普。”
短時間內改變整支球隊的踢法幾乎是不可能的,為了應對國米的戰術,巴薩必須要做出調整,但這個調整什麼時候能完成誰也說不準。
說不準下半場剛開始,說不準比賽結束時也還是這個樣子。
瓜迪奧拉站在戰術板前。
巴薩需要一個能夠快速轉換的點——一個適應性強、攻擊性強、對防守反擊這種戰術有著深刻體會的點,再讓這個點帶動球隊調整。
他把目光移到了一旁端著感冒沖劑的伊格納茨身上。
適應性強,從英超到西甲用了兩場比賽就完美融合。
攻擊性強,整個歐洲數一數二的攻擊型中場。
對防守反擊體會深刻,加百列和穆里尼奧在英超掐了兩年架這件事早就已經眾所周知了。
不僅如此,伊格納茨還是球隊前後場的樞紐,一旦他開始改變,整個球場上的巴薩球員都會不知不覺受到他的影響。
“伊格,”他的聲音突然愉悅極了,“我記得你在曼聯的時候有一個如雷貫耳的綽號來著。”
相對於國米的球員,巴薩人對伯納烏的球員通道要熟悉多了。
不過國米也有這裡的老熟人——埃託奧看見伊格納茨蔫巴巴地從更衣室晃出來,熱情地給了他一個擁抱。
“好久不見!ignito!”
他是少有的在伊格納茨成年後還堅持叫‘小伊格’這個名字的人。
伊格納茨吸吸鼻子,拍了拍他。
“你好啊,米蘭怎麼樣?還習慣嗎?”
瓜迪奧拉的強權統治下,除了球員飛速提升的競技狀態和球隊優秀的作風,總會有一些人覺得不適應——崇尚自由的埃託奧就是其中之一。
不能吃垃圾食品,不能抽菸喝酒,平常要早睡早起,生活中的一切小事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