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
人一旦想到了某種可能性,就會抓心撓肝的想要試一試,此刻的姜酒就是這樣,整個人蠢蠢欲動。
如果不是因為她怕疼,姜酒也不會糾結這麼久。
姜酒苦大仇深的盯著幼芽,天邊的雲都飛過了好幾次了,她才一咬牙一狠心,從指尖上戳了個小口出來。
霎那間,姜酒的眼淚就飆了出來。
她果然好怕疼。
姜酒想哭。
“不管了!”
不過出的血不能浪費,姜酒顫顫巍巍的伸出指尖,擠出一滴血滴到了幼芽上。
這次幼芽終於不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而是對姜酒搖晃了一下葉子,看上去就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在謝謝她,隨後迴歸平靜,看起來一點變化也沒有。
沒長大也沒多一片葉子。
“?”
姜酒懵了,她瞅了瞅已經癒合的手指,又看了看幼芽,默默的收回了手。
“還真是要用血喂啊”
說實在的,姜酒不差這點血,但她怕疼。
這是個無解的難題。
為了讓自己不自閉不困擾,姜酒選擇把幼芽收起來,等到下次什麼時候想起來,什麼時候再喂喂也行。
反正
姻緣給的苗,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了吧?
姜酒不確定的想。
不過,上次赤禮來找她的時候,姜酒見赤禮手中的那棵枝椏,給她的感覺和這幼芽有種說不出來的相似感。
就像他們之前應該是同源所生。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姜酒也說不清,就是直覺。
“等下次赤禮來,可以找他問問。”
姜酒摸摸下巴,說起來她的血脈是淨枝神女,說不定就和樹有關呢?
才會讓她對姻緣樹產生奇奇怪怪的親近感?
姜酒覺得她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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