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似的笑了笑,無奈說道。
“如此惜字如金,倒是讓本城主不好開口了。”
姜酒沒明白令卿想幹嘛,只能沉默以對。
“靈熒可為我續命,去年整體收回的靈熒過於稀少,本城主今日才如此模樣。”
“我剛聽臨鑄說,你捉到的靈熒起碼有幾千只,可讓我身體康健一整年。”
“如此,本城主對你便有個不情之請。”
令卿沒有保留的向姜酒坦白他的身體不好,目光透著百分百的真誠和歉意。
給姜酒一種,她就是病入膏肓的病人抓住的救命稻草。
不過,各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就是。
“可否每年今日都為我捉來一定的靈熒,我絕對可以給得起你足夠的報酬。”
姜酒總不能一直留在妖獸秘境裡,所以只能婉拒。
“恕難從命。”
姜酒的確能幫上他的忙,畢竟有小靈熒在,它就是個移動源頭。
“那好吧。”
令卿倒是沒有過多糾纏,只是露出可惜的神色,將早已準備好的聖神砂放在桌案上,示意姜酒來去。
“多謝城主諒解。”
說罷,姜酒便轉身離去,在修真界多餘的同情心是沒必要的存在,就算她還沒遭受過社會的毒打,也明白這個道理。
一時心軟答應下來,就會變成她每年要留下幫他抓靈熒。
姜酒不擅長拒絕人,此刻有點愧疚不安,突然有點羨慕卡皮巴拉的人生態度。
‘活著挺好,死了也行。’
就不會自我內耗了。
離開城主府,姜酒總算覺得周圍的空氣放鬆不少,沒有在令卿面前那樣壓抑。
雖然姜酒有點好奇那個城主的身體為何會變成那樣,但好奇心害死貓,加上她的社恐極其嚴重,所以一切也就只能止步於好奇心了。
她順著路走回訂好的客棧,那裡還有她的小夥伴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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