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傷及神魂,他居然能堅持這麼久,連藥王大人都說是奇蹟。”
侍女不由得感嘆道。
“不過若是有鬼域之主出手,輔以頂級靈犀香,修復神魂也並非不可能。”
“但鬼域之主聽說性情喜怒無常,要是求得他的出手,恐怕得費很大心思。”
侍女說著,對床上的佛絳竟然流露出了淡淡的同情和可惜,顯然是覺得姜酒絕對沒辦法請來鬼域之主。
“嗯謝謝你。”
姜酒下意識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乾坤戒,呆呆的說道。
另一邊,離開藥王居所的赤禮正站在一棵巨樹之上,神情放空似的望向遠處。
“你為何不說。”
白澤追了上來,看著赤禮略顯孤寂的身影,長嘆了一口氣。
“說什麼?”
赤禮察覺到白澤的存在,立刻收起不經意流露的真情實感,恢復成吊兒郎當的模樣,斜眼瞥向白澤。
“沒什麼。”
白澤搖搖頭。
赤禮收回目光,伸出修長冷白的手看了看,上面的血痕早已消失不見。
他垂下胳膊,正好打在樹葉上,發出颯颯聲,說話的語氣漫不經心。
“嗯,她沒事就好。”
白澤在九重天上原本與赤禮的交集不多,只知道他在所有上神之中,唯一以妖身成仙,還是天封的九尾上神,在整個九重天上行事都極為肆意。
性格最自由,隨心所欲,也不會被神界的條條框框所束縛。
平日都將神位的職責丟給手下的七個神,自己遊山玩水。
每次在天界宴會上見到赤禮,他都極其瀟灑,想何時來,就何時來,想何時走,便何時走,無人敢對他多言,連紀陵都對他禮讓三分。
那日見他滿身血色,狼狽至極的模樣,白澤以為他會像往日一般,說出來,讓姜酒為他愧疚。
他可是連愛護至極的狐尾,都因為在虛空中迅速穿梭,而留下道道血痕。
誰知他竟什麼也沒說。
只有在姜酒醒來第一時間關心佛絳的時候,才小小的失了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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