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這方法有點過於離譜。
也可能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在遇到極其危險的情況之時,會自動遮蔽恐懼的情緒。
“也?”
雲水黎手中死死攥著那顆心臟,歪歪頭看著姜酒,狀似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絕美的面龐上還殘留著不知在何處濺上的血,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像是被蒙上一層黑霧,濃重黑暗,叫人恐懼。
蕭念重像是才緩過來,他深吸一口氣,壓抑著嗓音裡的怒火,儘量控制音量的對姜酒問道。
“為何這裡有這麼多人?這就是你不告訴吾你在這裡的原因?”
姜酒現在好想給自己挖個坑埋了。
赤禮嘴角一勾,狐狸眼似醉非醉,語氣玩味的對姜酒問道。
“還有幾個,你要不要諸位交個底?”
姜酒扭過她僵硬到生鏽的脖子,莫名感謝赤禮,因為這麼多問題裡,就這個她能答上。
雖然赤禮估計是吃瓜看戲的成分更多一點。
“沒有了,最後兩個。”
聽完姜酒這句話,赤禮挑挑眉,沒說話,只是眼神掃過遺蹟內其餘的人,露出尚在掌控之中的表情。
反倒是白澤嘆了口氣。
“小丫頭,要是加上這倆,老夫恐怕沒法帶你走了。”
忽聞噩耗傳來,姜酒淡定的像是屍體。
“沒關係,我現在好得很。”
姜酒對白澤如是說道。
“光是那小煤球加上赤禮,老夫就很難搞定了,再加上旁邊那鬼,丫頭,你惹的人挺多啊。”
白澤的話不知該算是驚歎,還是該算做可憐她,總是聽上去讓姜酒心拔涼拔涼的。
“你怎麼這會兒不擔心我的安危了”
姜酒早就想吐槽了,之前面對雷劫,白澤擔心成那樣,現在怎麼這麼淡定。
“不知道,其實老夫感覺他們不是來殺你的,老夫可是神獸,直覺一向很準。”
白澤的話姜酒信不了一點,她都不用一個一個看過去。
光是雲水黎,他臉上那近乎病態的紅暈,就讓姜酒慌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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