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會安排的。”孫琪格沒有興致再跟個“傻子”聊下去了,不耐煩的起身離開了。
待孫琪格走後,藍翎軒那傻里傻氣的神色才慢慢的收斂了起來,眼神變得陰鷙。
能讓別人動手,他何必自己髒了自己的手呢?
這個孫琪格既然是boss派來的,就讓他看看其有多大的本事吧。
江柏再次出現在那個廢棄的別墅,蘇小媚等人已經瘦得皮包骨頭,只剩下一口氣了。
杜純在看到江柏那一瞬間,就崩潰得大哭,衝著江柏喊著,“江柏,我求求你了,你弄死我吧!我受不了啦!”
看著黑瘦得一點人形都沒有的杜純,江柏很滿意。
每天就吃點饅頭度日,還要天天被皮鞭驅趕著當牛做馬,還能喘氣已經不錯了。
蘇小媚看到江柏就嚇得縮到籠子的角落裡,不敢跟江柏對視。
不得不說,蘇小媚的生命力的確是很頑強的,她身上臉上的傷,並沒有人給她好好醫治,傷口不斷化膿,她竟然還沒有死。
其他幾人也已經早就喪失了反抗和求生的意志,跟杜純一樣,恨不得立即死了,以求得解脫。
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們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將這輩子沒受過的苦全都受了一遍。
江柏很滿意那群人對蘇小媚等人的“管教”,這群人越慘,他心裡越舒服。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心理肯定是已經出了問題,可是那又如何?
他根本就不在乎了。
這個世界上,除了沈漓鳶,還有他在乎的人嗎?
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早就像死了一般,在離開他和母親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他也沒有去尋找,就當沒有這個人。
而母親的離開,差點摧毀了他活著的信念。
對於這世界,他很厭惡,連同他自己,都是一樣的厭惡。
他很想摧毀身邊的一切,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快要爆炸的炸彈,非常的危險,毀滅別人的同時,也會毀滅自己。
看著眼前的這群要死不活的人,他突然就覺得索然無味了。
之前還有點興趣折磨他們,現在連折磨他們的興趣都沒有了。
他倒了一杯茶,在別墅外面的空地上看著眾人當牛做馬的犁地,看了很久,突然來了一句,“都埋了吧。”
跟在他身邊的人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主子這又是抽什麼瘋了?
還是想出什麼新鮮的法子折騰人了?
都埋了?
是字面上的意思嗎?
看到手下疑惑加詢問的眼神,江柏嘴角微微上揚,衝著他點點頭。
對,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手下倒吸了一口涼氣,轉頭將目光落到那群人身上。
哦豁,都要被埋了啊。
主子真的是太殘暴了。
太可怕了。
簡直就是瘋批。
遇到一個瘋批主子怎麼辦呢?
能怎麼辦呢?
只能精準的執行他的命令唄。
於是那群精疲力竭的“牛馬”被人拉過來一排跪在了江柏的面前,蘇小媚還在頑強的扯著她那張鬼一樣的臉衝著江柏諂媚的笑著,討好的對江柏道:“江柏哥,你放了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我幫你追沈漓鳶,我和她一起長大,我知道她喜歡什麼,我可以幫到你!”
江柏看到蘇小媚那張猙獰的醜臉,突然覺得殺了她太便宜她了。
於是,江柏指了指蘇小媚,“把她留下,其餘的你們都處置了吧。”
下一刻,有人上前毫不留情的用棍子將其中一人的腦袋給敲得癟了進去,那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血從他的癟腦袋坑裡面緩緩的淌了出來。
眾人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得驚叫了起來,這才後知後覺的理解到江柏那句“都處置了吧”是什麼意思。
他們拼命的想要爬起來四散逃命,可是他們哪裡還有多少力氣?沒跑兩步就摔在了地上,被後面的人趕上,一棍子一顆腦袋,就像是在敲地裡熟透的大西瓜。
慘叫聲伴隨著棍子落到肉上的悶響聲此起彼伏,但很快就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看著眼前這橫七豎八的屍體,江柏覺得心中那壓抑了很久的鬱氣總算是消散了很多。
蘇小媚死狗一般趴在原地,看著周圍的那些人,剛才還活著,現在已經沒了生機,已經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