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館的那幫子特工,因為身份的關係,在櫻花國外務省的人出面之後,只是被關了一天一夜就被釋放了出來,迴歸了日佔區。
小鬼子能夠被放回去,櫻花國的外務省與租界工部局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pY交易,有什麼利益交換,那是另外的話題。
不過軍情局的人可還待在中央巡捕房的監獄之中,大乾帝國雖然已經派了人前來與租界工部局協商,但以工部局那幫洋鬼子的尿性,在這場戰爭中處於下風的大乾帝國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可比不上櫻花國。
尤其是在上滬府,大乾帝國的力量已經近乎於消失了,已經算是櫻花國的地盤了,工部局的這些洋人董事們,雖然想要利用這件事情為自己以及租界區爭取一些利益,但他們也同樣對櫻花國有些畏懼,不敢直接撕破臉。
所以大乾帝國派出來的人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與租界工部局的洋人董事們達成一致,也就導致了軍情局的那幫人現在都還在監獄之中。
雖然說徐長安到現在為止都還不知曉那名被抓進監獄中的倒黴蛋到底在軍情局中有什麼樣的地位,但既然是特派員,那肯定地位不會太低,說不定就認識那位督察員。
只要認識,就多了一個會讓軍情局總部知曉督察員下落的渠道,軍情局自然也就能夠及時得到情報,從而制定計劃。
巡捕房的確是一個篩子,什麼情報都做不到保密,可監獄那種地方,一般來說,關注的人並不多,即使有安插的眼線什麼的,也因為地位的限制,無法知曉那名督察員的身份,所以還是軍情局佔了先手。
把人送到監獄,明顯要比送到仁愛醫院這種公共場合要更加隱蔽一些,而且以徐長安在巡捕房內部安排的人員,也能夠更好地監控情況,哪裡會像現在這般的麻煩。
奈何,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不管徐長安心中多麼的不甘心,有多少的後悔,都已經沒有重來的機會了,只能是硬著頭皮往下走,希望最終的結果能夠如他所願。
帶著忐忑、後悔等等各種交織情緒等候了三天,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徐長安是實在忍不住了。
被他們監控起來的那名潛伏特工,的確是沒有任何動作,按照徐長安之前的分析,督察員是極有可能落入到了軍情局的手中,但這也不敢完全保證,畢竟就算人不在軍情局手裡,軍情局要調查督察員的下落也未必就會讓這名潛伏特工去幹。
畢竟一般來說,這種相對獨立的潛伏特工,他們的主要任務是以蒐集情報為主,行動任務或者調查任務很少會由他們去幹,除非情況緊急或者特殊情況。
在諜王系統的任務介面上,一直顯示任務未完成狀態的情況下,徐長安必須得要透過其他辦法來最終確認一下。
苦等了三天之後,按耐不住的徐長安乾脆再出奇招,讓李伯鈞給軍情局總部傳送了一封電報,內容也不復雜,就是告知了仁愛醫院發生的事情,說督察員消失不見了。
結果讓徐長安沒有想到的是,總部的回覆電文來得很快,幾乎只間隔了不到10分鐘而已。
至於回覆電文的內容,也讓徐長安更加驚訝,原本一直表現得相當重視,甚至不惜犧牲整個特勤5組的總部大佬們,竟然直接讓特勤5組不再插手此事,說這件事情已經交給其他小組負責,特勤5組繼續潛伏。
如此含糊的電文內容讓徐長安滿臉發懵,雖然他早就已經預料到了軍情局總部的答覆不會那麼幹脆,也不會將這種訊息透露給他,可也不是如此含糊的說法啊。
如果是以往,這種含糊不清的回答,徐長安或許還不會放在心上,大不了就把電文隨手扔在一邊,可現在他本身就因為自己計劃的失誤,後悔等等各種情緒交織之下,心態有些穩不住了,情緒也不穩定,如今更是被這封含糊的電文給刺激到了。
一個電話打給了許忠義,讓他趕緊來一趟徐公館,畢竟對於軍情局總部,唯有本就在總部工作過的許忠義,是整個特勤5組中,最為熟悉和了解的人。
要想探究這份含糊的回覆電文背後隱藏的資訊,自然也就只有找最為熟悉總部的許忠義才行了,徐長安希望能夠從許忠義的口中得知一些能夠肯定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