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種,都說明了一件事情,一想到這一點的於曼麗忍不住脫口而出道:“這麼說,我們是撈到大魚了?”
相比之下,明臺可就沒有於曼麗這般樂觀了,搖了搖頭之後說道:“不太好說,真相到底如何,還得要等到將這份情報破譯出來之後才能夠知曉。”
聞言,於曼麗小臉一垮,有些無奈地說道:“可我們都不擅長破譯密碼啊,沒有密碼本,也不知道規律,如何能夠破譯這條情報啊?”
“行了,這件事情沒有那麼複雜,只是暗語而已,並非是嚴格意義上的密碼體系,破譯難度要低上一些,說不準我們還真能夠將其破譯出來呢。”
說到這裡,明臺略微頓了一下,重新展露出笑容,樂呵呵地說道:“再說了,就算我們破譯不出來,不是還有總部的高手在嘛,總部可是有密碼方面的高手的,情報傳遞上去,他們應該是可以破譯出來的。”
“還有,這個死信箱既然已經被我們發現了,那接下來只需要安排人盯住即可,將他們傳遞的情報全部截獲下來,有了更多的情報,也方便我們找出其中的規律,破譯暗語。”
於曼麗雖然那經歷複雜,也不是一個樂觀積極的人,但是自從遇到明臺之後,她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短暫的鬱悶之後,立刻又變得笑顏如花,挽著明臺的手也更加用力了幾分,腳步也變得輕快了起來。
雖然只是偽裝的情侶,但這一次出來的任務已經完成、目的達成,回去的路上就可以徹底放鬆了,在她心中,能夠與明臺像是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輕鬆逛街,就已經很滿足了。
明臺也是一個聰明人,對於身邊女人的心思不可能全無察覺,他雖然不愛於曼麗,卻對她心懷愧疚,如今有機會重活一世,明臺更加想要補償她一些東西。
原本按照他的性格,成功找到了死信箱,並且拿到了裡面的情報之後,就應該立馬返回據點,想辦法破譯情報、安排手下的特工長時間監視那處死信箱,將情報傳回總部,這些事情可都還得需要做呢。
可是在感覺到於曼麗的雀躍之後,出於愧疚、心疼等多種情緒,明臺瞬間就改變了主意,不再急著返回據點了,而是輕鬆地與於曼麗逛街,就好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般。
不需要貪汙行動隊的活動經費,本身就是明家的小少爺,有著一個疼愛甚至於說是溺愛他的大姐在,明臺是不缺錢的,雖然算不上財大氣粗,但是絕對超過了很多人。
但凡於曼麗感興趣或者看上的東西,明臺二話不說,立馬就將其給買了下來,除了這樣的方式,明臺真的是找不到一個能夠補償於曼麗的方式了。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於曼麗比起普通女人更加敏感,自然是感覺到了明臺的心思,但她並沒有多說什麼,甚至為了不讓明臺心裡有什麼負擔和壓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滿臉歡樂地大肆購物,將明臺當成了一個錢包以及工具人,樂此不疲。
等到兩人逛完街,回到據點的時候,於曼麗依舊精神十足,甚至是肉眼可見的高興,而明臺就有些苦兮兮的了,累得不輕不說,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甚至連脖子上都掛了幾個口袋。
那副悽慘的模樣,落在留守據點的郭騎雲眼中,頓時是眼睛瞪得溜圓,剛喝進嘴裡的咖啡都被一口噴了出來,估計也是頭一回看到這個樣子的明臺。
當然了,郭騎雲相當有眼力見地沒有直接去詢問明臺,在他的傷口上撒鹽,而是拉著於曼麗滿臉好奇地詢問他們今天到底幹什麼去了,不是親自偵察嘛,怎麼搞得好像真的是去逛街購物了一樣。
一說起這個,於曼麗可就更加興奮了,精神十足地嘰嘰喳喳了一通,把他們這一天干的事都給說了一遍,聽得郭騎雲是目瞪口呆,最後朝著癱軟在沙發上如同一灘爛泥的明臺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氣得明臺翻起了白眼。
不過玩鬧歸玩鬧,正事還是要乾的,在沙發躺屍了一會,恢復了部分精力、體力之後,明臺立馬恢復了正經。
快速拿出紙筆將自己憑藉腦子記憶的紙條上的情報給重新謄寫了下來,交給了郭騎雲,讓他立馬派人送到總部,並且還將之前他們從許忠義的同學那裡獲得的少許聯絡暗語也一併送去,他總感覺這兩者有所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