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江知渺心聲裡的,只有一天半的時間了,是個什麼意思。
但越凜還是應了下來:“放心,我會去安排。”
江知渺嘿嘿一笑:“老闆,全靠你了!這一次,一定要讓章子平好好出名一次。”
老闆?
越凜挑了挑眉。
江知渺愣了一下,她這是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裡話!
江知渺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微微有些心虛。
【越凜要是問我什麼是老闆,我要怎麼解釋?救命救命。果然,有些話在心裡也儘量要少想想一想,否則容易直接說出來!啊啊啊啊!】
腦海裡充斥著江知渺的土撥鼠叫。
越凜很想告訴她,其實說不說出來根本沒有差別。
看著江知渺這心虛的樣子,他選擇轉移了話題:“你說,越媔能堅持住嗎?”
江知渺的心思果然被轉移了,她有些憂慮:“應該能吧?”
【希望越媔一定要清醒一點!嫁給章子平,真的死路一條!】
壽安宮。
從進門起。
越媔就被要求下跪。
她低頭跪在那裡,太后和悠太妃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
越媔也不敢說話,只是一副乖巧的樣子。
“太后,時辰到了,擺膳嗎?”方嬤嬤小聲問道。
太后這才抬了抬眸:“擺膳吧。”
方嬤嬤應聲安排去了。
太后看了一眼越媔,這才說道:“起來吧,陪哀家一同用膳。”
越媔低聲應了,這才慢慢站了起來。
她跪地久了,膝蓋有些氣血不通,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兩下,險些跌倒過去。
越媔自己搖晃了好幾下,這才勉強穩住了身體。
午膳被擺上來。
她仍然不能坐下。
悠太妃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一個晚輩,就站著侍奉飲食吧。”
越媔低聲應了下來。
殿中。
一眾宮女都被揮退,只有越媔被指使著佈菜。
她的膝蓋有些疼,稍稍一動,就是渾身一個激靈。
太后和悠太妃,都當做沒看見。
硬是等到她侍奉了小半個時辰,才讓她坐了下來。
“餓了吧?用些吧。”悠太妃說道。
“不餓。”越媔不敢動。
太后看了她一眼,這才淡淡地開口了:“你昨日向我請求,想要見一見章子平。你是公主,出宮要去見一個臣子,此時荒謬,哀家記得,我當時就已經拒絕了你。”
越媔心頭一顫,低聲說道:“是。”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個女子,哪裡輪得到你自己去挑來揀去?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惹人發笑?”悠太妃皺了皺眉頭:“你的婚事,我和太后都看著呢,我們兩個,難道還會害你不成?”
太后緩聲說道:“那章子平雖然是白身,但他的父親乃是禮部侍郎,更是當朝文信侯。他的母親,更是出身名門,乃是世家王家之女。所以,別看章家如今在朝內地位不顯,但章家是實實在在的老牌勳貴,他們的勢力,都隱藏在暗中呢。嫁給章子平,不算委屈了你。”
越媔低著頭,輕輕點了點頭。
這些,她自然是知道的。
越媔仍是一副柔順乖巧的樣子,太后和悠太妃對視了一眼,都有些放鬆了下來。
看來。
今日是她們多慮了。
悠太妃的臉上也露出笑意來,她主動夾了菜給越媔:“那章子平可能是有些浪蕩不穩重,但男人麼,這都是常態。他畢竟年紀小,等他成婚了,長大了,自然也就穩重了。你也得多包容著些,慢慢的,總能把日子過好的。”
越媔依舊低著頭。
心底卻泛起一絲嘲諷來。
年紀小?
章子平今日的行徑,她不信太后和太妃沒有得到訊息。
可是。
她們仍然可以當做不知道,仍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章子平年紀小?
那比他還小的自己算什麼?
就非得要包容他?
越媔的腦海中,就只剩下了三個字“憑什麼”?
對啊,憑什麼啊!
她沒有抬頭。
太后以為她是完全順從了,她笑了笑,說道:“這幾日都沒個好事,諸多事情都令人煩心。你和章子平的